她再大幾歲的話自己真會扛不住的。
其次還能拴住許東來的心,以他的白丁身份,又是個孤兒,說不定蓮兒能把他留在府中,相當於入贅到駙馬府了,那基本也就和自己的命運綁在一起了。
就算他們倆出去單過,蓮兒也是自己和公主的貼身丫鬟,當他們的長輩一點毛病都沒有。
可是還沒發揮完呢,肋骨上就傳來一陣劇痛,然後眼前一黑,那條溼淋淋的絲巾已經糊在了自己腦袋上。蓮兒表達完了憤怒之後,氣哼哼的坐到了炕上,低著頭肩膀一動一動的,哭上了。
“嘖……官人我還溼著呢,這水都涼了,你就不怕凍病了我?”
肯定是自己說錯話了,小丫頭不是那種太容易害羞的脾氣,更不會表演慾拒還迎的戲碼。可到底哪兒說錯了呢?還得問問。
如何讓蓮兒不再賭氣,洪濤很有心得,只要一說自己要病,她不管有多大怨恨立馬就會冰釋前嫌。
為啥會這樣洪濤早就琢磨出來了,她和公主、王嬤嬤一樣,都認為自己目前的狀態是因為腦袋被馬踢了,怕再病一次就會變回原來那個王詵。
“官人冤枉人,奴家何曾與外人有過姦情,要是讓公主和嬤嬤知道了,奴家就沒臉活了。”
果然,一聽駙馬可能被凍病,蓮兒眼淚都沒擦乾,就舉著一條大布單重新回到了木桶邊。等著男主人站起身,趕緊裹起來四處擦,一邊擦還得一邊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