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洪濤其實很不樂意陪皇帝打球,太彆扭了,打好打壞都容易出問題。但有了公主這句話墊底,他終於想開了,嘴角甚至露出了獰笑。要不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呢,這是他骨子裡那個靈魂在作怪。
一個常年打羽毛球的人和一個剛剛學會的人對壘,結果可想而知。即便傢伙不那麼標準順手,初學者也佔不到半點便宜。
都不用什麼大力扣殺,那樣太露骨了,只需要前場、後場、左半場、右半場來回吊球,就能讓初學者在短短几分鐘時間內,從活蹦亂跳的人變成只會張著嘴大喘氣、眼睛能到,但身體怎麼也跟不上的小蛤蟆。
洪濤當然不敢玩了命的溜皇帝,那樣幾分鐘之後自己就得被流放。但適當的下下黑手還是可以的,同時還得讓自己也狼狽些,給皇帝一點兒面子上的補償,其實誰累誰心裡清楚。
饒是神宗皇帝沒事兒就蹴鞠的身子骨,也禁不住一個小小羽毛球的調動。也就十多分鐘吧,那件月白色的短襖已經溼透了,還有不少頭髮也散落了下來被汗水黏在臉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官家不妨帶回宮幾套球具,閒暇時可以活動活動……”眼看皇帝無力再戰了,洪濤趁機進讒言。
他非常不希望這位皇帝大舅哥沒事兒就溜達到自己家來,想打球回皇宮裡打去,那麼多嬪妃、宮女、太監、大學士啥的,組織個聯賽都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