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會看花眼呢?”被質疑了的裁判立刻反駁道,“那個喪屍那麼厲害,已經堅持到第三場了,至少有十個人敗在他的手下了,即使認不清楚他那張臉,但是他的肩章總歸不會錯的。” “那可怎麼辦?”幾乎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必須落實是不是那個喪屍從鐵籠子裡跑了出來。” “咱們也別追趕前面的那兩個人了。”有人提議道,“他們跑那麼快,而且還會說話,肯定不是喪屍,還是先去籠子裡看看那個厲害的喪屍是否還在裡面吧。” “對,如果那個厲害的喪屍已經不在鐵籠子裡了,那就是他肯定跑出去了。”有人重複著剛才曾經說過的觀點。 於是,裁判又只得帶著大家朝著雷鳴剛才所在的鐵籠子跑去。 “有人嗎?籠子裡有人嗎?”有個士兵大聲喊道。 當然沒有人回應他的叫喊。 “剛才跑的那個人就是這個籠子裡的人,我當時好像看見他已經被喪屍撕咬過了。”裁判說得有些猶豫,他也不確定燈光熄滅的那一瞬間所看到的是不是真的了。 “可是,如果那人真被喪屍撕咬了,又怎麼可能還會說話呢?還能跑那麼快呢?也許我看花眼了吧。”裁判立刻又為自己的話設定了一個條件。 “裁判大哥,要不你把門開啟,咱們進去看看?”有人提議道。 “進去看看,你不要命了嗎?萬一那個厲害的喪屍還在裡面呢?”立刻有人反對道,畢竟不能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不用開門了,也不用進去看了,那個喪屍和那個人肯定都已經逃出來了。”有人發現了雷鳴掰彎的鐵稜子,“他們是從這裡逃出來的。” “那個喪屍還真厲害啊,竟然能把鐵稜子掰成了這種形狀。”他們當然想不到是雷鳴掰彎了鐵稜子。 “喪屍真的跑出來了?怎麼辦?” “不知道他會跑到哪裡去?” “喪屍病毒傳染那麼快,安泰城會不會全城淪陷?” “如果上級組織追究起來,咱們也逃脫不了責任吧?” “怎麼辦?明天早晨安泰城肯定就是遍地喪屍了,咱們要麼被喪屍撕咬變成喪屍,要麼被抓起來關進監獄,然後和那些喪屍肉搏鬥,最後還是會變成喪屍。” 大家七嘴八舌,怎麼討論,結局都是對這群士兵百害而無一利。 “要不,趁著夜黑咱們逃走吧?”終於有人提出瞭解決問題的思路。 “逃跑?”也有人對這個提議提出了異議,“如果被抓住,可是要被關進監獄的。” “可是不逃跑,更會被抓進監獄啊。” “逃跑吧!”一直沒說話的裁判大聲說道。 “那就逃跑吧。”其餘的人幾乎異口同聲地說道。 和那些士兵相比,裁判的年齡最大,武力值也最厲害,當然具有很強的號召力。 於是這群維持治安計程車兵和身穿鎧甲的裁判就真的成了逃兵,他們逃跑的路線當然是要先逃出富貴區,然後再逃出安泰城。 雷鳴和劉大志也是朝著富貴區的出口方向逃跑的。 為了製造混亂,雷鳴不時地把四級軍官喪屍放出來,然後再收回空間。 於是大街上的人們都開始四散逃竄,他們在富貴區有房子,當然都是逃回了家裡。 雷鳴和劉大志越跑,大街上的人流越稀疏。 雷鳴開始後悔自己製造人群恐慌的做法了,這不就等於把自己和劉大志暴露在富貴區出口守衛士兵的眼皮子底下了嗎? “怎麼辦?出口有那麼多計程車兵呢。”劉大志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當然他不知道這都是雷鳴的錯誤決策造成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雷鳴也沒想出什麼有效的辦法來。 而在他們的後面,裁判和那些逃跑計程車兵也快到門口倆,雖然是逃兵,他們的步伐卻依然保持了士兵的習慣,異常地整齊。 “他們追來了。”劉大志擔心地拽了拽雷鳴的胳膊,“要不,咱們先找個角落躲躲吧?” “好的。”雷鳴明白一時半會想不出出門的辦法,不如先躲起來好,畢竟夜色漆黑,只要不出動靜,應該就不會被人發現。 於是雷鳴和劉大志立刻脫離了大路,躲在了路邊的築物的房簷下,躡手躡腳地朝著大門的方向靠近。 很快,裁判和那些士兵就到了大門口處,立刻就被守門計程車兵攔下來了。 “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守衛士兵的態度還是比較和氣的,畢竟他們都是士兵。 “我們接到情報,說是有一大批犯人要運到富貴區的監獄裡來,我們去接應一下。”有一個士兵的謊話張口就來,也許他們在路上已經商量好了對策。 “那好吧。”守衛士兵沒看它們的任何證件就放他們出去了,看來這富貴區的管理也不怎麼嚴格啊。 也許在末日世界裡,大家防備的主要是喪屍。 富貴區是大家都向往的地方,守衛士兵萬萬不會想到有人會想逃出去。 那十幾個人剛走出去,大門還沒有完全關閉,雷鳴就拉起劉大志的胳膊,風雷電掣般地衝向了敞開的大門。 “你們是誰?你們要幹啥?”看到兩個身影閃過,守門士兵們都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