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一臉滿足感的高飛偎在常寧懷裡,聽完了常寧講的,發生在昨晚的“驚險而離奇”的故事,半晌做聲不得,知道故事的一部分,是此刻正抱著自己的小混蛋人為製造,可心中只有無奈和感慨,自己正如一匹脫韁的野馬,正瘋狂的偏離著原有的軌道,小混蛋只不過在自己的屁股加了幾鞭,讓自己離鄭家的陣營越跑越遠。&&
常寧說:“高飛,李萬韌和鄭志偉肯定知道了我們的事,但是你至少現在,還有選擇的餘地。”高飛趴在常寧的胸膛,幽幽的說:“小混蛋,我哪還有回頭的路。”常寧微笑著道:“如果決定的了,就振作精神,今天還得忙活一天呢。”高飛不好意思的紅起了臉:“都是你害的,我,我真想在床睡一天。”常寧拍了一下雪白的屁股,笑罵道:“臭娘們,真是貪得無厭,別忘了你是青陽縣縣委記,來湖城不是遊山玩水投懷送抱,是來石頭縫裡摳鈔票的。”高飛坐了起來,白了常寧一眼嗔道:“小混蛋,這,這也是你害的,反正我不管,要錢的事,小女子就不管了,都由你這個害人蟲負全部的責任。”常寧拍拍胸脯,大包大攬的說道:“放心,高記,今天你就在旁邊看著,我不但要讓他們把錢掏出來,而且一定還不會讓我們請客。”高飛見常寧如此胸有成竹,也被深深感染,“小常,我相信你,可我們來得晚,又白白耽誤了一天,恐怕錢早被別人搶先要光了。”常寧笑道:“放心,國家的錢,多得不得了,咱們青陽縣此次損失最大,領導們不敢不給,呵呵,蛇有蛇路,蝦有蝦道,別人怎麼著咱甭管,只記住一句話,後來者居。”
高飛頓了頓,又小聲的問:“那,那李萬韌和鄭志偉怎麼辦?”常寧倏地寒起臉來,“我這還是看在你的面子,哼,以我過去的脾氣,狠揍一頓,再剝光衣服扔到荒山野嶺去。”高飛輕嘆一口氣,細聲勸道:“算了,別把事情做得太過,畢竟,畢竟以後大家要在一起共事。”常寧點點頭,“我看,這回你不妨來個惡人先告狀,下午那倆混蛋放出來以前,你打電話給鄭老爺子,敢跟蹤一個縣委記,怎麼著,想造反呀?”高飛若有所思的說道:“嗯,我再搬出王部長來,鄭老爺子肯定會重視,說不定對個人問題的解決,反而會有促進作用。”
常寧先下了床,一邊笑,一邊彎腰在地毯撿自己的衣服,高飛臉一紅笑問:“小常,你今天就穿這身衣服去省府大樓?”
伸手又打了一下那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常寧笑罵道:“呵呵,總不能光著身子去見領導,都是你這個欠揍的臭娘們,八輩子沒見過男人的瘋狂樣,哼,要不是今天有事,我非辦得你三天下不了床不可。”
“格格,”高飛仰面躺在床,翹起一條雪白修長長的大腿,在空中下漫舞,調皮而放肆的笑得象個十七八的少女,“格格,小混蛋,從此以後,我就粘你了,你休想把我甩掉。”
常寧心道,乖乖,女人那道閘門一旦開啟,就再也關不嘍,他聳聳雙肩,無奈的笑道:“不要臉的縣委記,騷哄哄的臭娘們,你聽好了,我先洗澡後出發,要趕緊的打幾個電話,十點鐘我們在省財政廳門口準時碰頭。”
午十點,常寧站在省財政廳的門口,先迎來的不是高飛,而是打過交道的之江日報付總編潘一陽,看樣子,潘一陽混得不錯,紅光滿面的,竟比一年前還年輕了似的,常寧笑著,“潘總編,辛苦,辛苦。”心裡卻罵道,他孃的,說不定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沒有王部長的招呼,和自忍痛割愛貢獻出來的三塊變石,你老小子還會這麼積極麼。
“小常記,你言重了不是?”潘一陽握著常寧的手,表現出萬分的熱情漾溢,絲毫沒把常寧當成晚輩,倒象是交往多年的老朋似的,“你們下面的同志才是辛苦,來一趟省城不容易,大家都是為人民服務,我幫點小忙算不了什麼呀。”
常寧微笑著說:“謝謝潘總編,我們高記還沒到,您看是不是,請您先進去?”
“哦,老夫正有此意,”潘一陽眨眨眼,晃了晃手中的黑皮包,壓低聲音說道,“放心,小常同志,不管怎麼說,咱們也算是朋了,你在這裡息息,十五分鐘後再進來。”
潘一陽自信滿滿,大搖大擺的進了財政廳。
還好高飛開著車也到了,常寧眼前一亮,臭娘們的確是塊當官的材料,端起架子來,舉手投足之間,無不顯露著高貴端莊的氣質。
常寧便自覺的當起了秘的角色,那句決不侍候娘們的豪言壯語,被暫時拋到了腦後,伸手接過公文包。心甘情願的跟在高飛的身後。
省財政廳廳長叫文先南,也是個五十多了的小老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