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算你說對了。”單雲飛臉有不平之『色』,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小常啊,當年那個慘案發生時,正是鄭中基在中央黨校學習期間,他確實不在現場麼,至於後來,肯定是幹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事,他那個『自殺』身亡的老婆,當年號稱鄭家第一軍師,鄭中基幹的很多壞事,都是她親手『操』作的,如今她一死,很多秘密都永遠埋入了地下,等於變相的保護了鄭中基嘍。”
常寧接道:“加上鄭中基那位老首長的幫助,他當然是有驚無險了。”
“沒錯,事實上,鄭中基的老首長也同意徹查此事,只是不同意動鄭中基而已……這次的行動,之所以這麼迅速這麼順利,是因為有人早已把案子捅到了上面,那谷勝秋是赫赫有名的戰鬥英雄,他的老首長老戰友們,怎麼可能讓他含冤背辱,所以,這些年一直有人為他奔走呼號,現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早在半年前,陳書記就接到了重新審查谷家村慘案的指示,只不過為了防止打草驚蛇,調查工作一直在秘密的進行著……你和郭騰飛姐弟倆的行動,正是這次雷霆行動的催化劑和*。”
常寧說道:“不管怎麼樣,谷家村的冤案總算得以平反昭雪了,雖然不能幹掉鄭中基,但他躺在醫院裡只剩下半條命,鄭派已是元氣大傷,至少三五年內是緩不過氣來的,對青州地區來說,將進入一個真正開放的局面。”
瞄了單雲飛一眼,常寧又補充了一句,“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我也得考慮考慮香港之行的大事了。”
單雲飛一楞,微笑著問:“怎麼,終於想通了?”
常寧心裡一樂,煞有介事的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單司令,不瞞你說,要不是那個針對黨員幹部的破晚婚規定,我兒子女兒都滿地爬了。”
“呵呵,好事,好事嘛。”單雲飛高興的說道,“小常,你果然爽快,我本來還擔心陳書記和老王說服不了你呢,呵呵,看來,我就等著喝你的喜酒了。”
常寧搓著雙手,不好意思的說道:“單司令啊,你也不想一想,省委書記和省委統戰部長的面子,我要是不給,以後我還怎麼在之江省的地面上混?”
單雲飛頻頻點頭,拿手拍一下常寧的手臂,“想得好嘛,就應該這麼想,嗯,這麼一來,你們就算是親上加親了。”
常寧心裡一涼,勉強的剋制住自己,故意略有猶豫的說道:“是,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就是……”
單雲飛樂呵著,瞪著雙眼嚷道:“就是什麼?就是個屁啊,那個小丫頭,從小被楊司令帶在身邊,野是野了一些,可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麼,最有野『性』的姑娘,只要她變成了老婆,就會服服貼地聽從男人的吩咐。”
常寧心裡暗暗叫苦,他孃的,果然是怕什麼來什麼呀,娶那個一見就頭疼的小魔女,不等於往火坑裡跳嗎?悲催啊,也怪自己粗心大意,上次從馬太行口中就得了點蛛絲馬跡,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敢情這幫老東西老混蛋,早在背後編好了天羅地網,想在二十世紀八十年代的今天,來一場舊社會的包辦婚姻呢。
不行,得趕緊的想辦法救自己了。
“呵呵,我得先打個電話,向老首長報喜了。”單雲飛還沉津在開心之中。
常寧懶洋洋的往沙發上一靠,指著休息室牆上的掛鐘說道:“單司令,別讓陳書記等太久哦。”
“對對,我還是先去彙報工作。”單雲飛抓起皮包往外就走,到了門口轉頭說道,“小常,你哪裡也不能去,等我回來啊,中午我請客,咱倆好好的喝上幾杯。”
常寧嘴裡應著,一俟單雲飛的身影消失,他就噌的跳了起來。
等,等死啊,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在湖城,放眼望去,就是劉敬東一個靠得住的朋友,他孃的,絕對玩不過那幫久經沙場詭計多端的老傢伙,風緊,就扯呼唄。
沿著樓梯往下溜,可謂比兔子還要敏捷。
常寧急急忙忙的出了省府大樓,先找到一個公用電話撥出去,“喂,劉敬東,是你嗎……他孃的,我是誰還聽不出來嗎?少廢話,你快過來……對,我現在在湖城,我在溪子湖邊的柳浪聞鶯等你,要快啊,晚了你就再也見不到你兄弟了。”
一隻手,從後面輕輕的拍在了常寧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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