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打探過,可十年過去了,物是人非,寧喬還是渺無音信,大家的心目中都一致認定,寧喬的確已不在人世了,才開始慢慢的遺忘他,只有每年的幾個時間點裡才會想起他,然後直到,直到你的出現……”
常寧長出了一口氣,想了想說道:“還好還好,我頂多就跟那個寧喬長得像一點,我可不想攀龍附鳳,有個臺灣外公就讓我的生活亂了套,真要是和寧家沾上了邊,那一定就是雞犬不寧了。”
杜秋蘭說道:“看來,你百分之九十九和寧家有關,你的名字是你媽親自起的吧,常思寧,常常的長長的思念著寧喬……一定是這樣的。”
常寧站起來,來回踱了幾步,嚴肅的說道:“蘭姐,劉姐,這個事情你們既然知道了,就得幫我搞清楚這個問題,但千萬不能隨便在我老孃面前提起,她受過那方面的刺激,我們得慢慢的接近她的心靈,我鄭重的問一句,兩位姐姐能答應我嗎?”
杜秋蘭和劉月紅認真的點了點頭。
“呵呵,先不管那個破事了,現在咱們的任務,就是清點今晚革命的勝利果實了,”常寧得意的搓著雙手樂呵著,“他孃的,難怪人人都想當官向上爬來著,原來咱搞個生日宴會都能掙錢發財,呵呵,以後咱每年過兩個生日,一陰曆一陽曆,快點快點,拿出來數數,咱刨去成本,到底掙了多少錢啊。”
兩個女人在笑聲中,把滿滿一個黑皮包裡的錢,慢慢的倒在了茶几上。
常寧叉著手嚷道:“警告你們兩個,這可是咱的錢,你們倆要是敢於貪汙一分錢,嘿嘿,咱就以資產階級的作風,對你們實行無產階級的專政,立馬就拉到床上咔嚓咔嚓的辦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