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氏集團公司董事長辦公室,常寧不客氣的坐在老闆椅上,倒把範東屏“擠”到沙發上去了。
沙發上還坐著常務付董事長金未央,總裁袁思北,付總裁蔣西平,和範東屏的私人律師程莊寒,而範同山和陳思思,則謙恭的站在一邊,尤其是陳思思,作為“手錶竊聽案”裡的當事人,臉上更多了一層惶恐不安的表情。
範東屏長嘆一口氣,有些疲倦的靠到椅背上,金未央扶著他的肩膀,關切的問道:“乾爹,您沒事吧。”
範東屏搖搖頭,“我沒事,我是替隆庭惋惜啊,其實,他以前也做過一些小動作,我是很希望他能懸崖勒馬,可沒想到他反而變本加利了,唉。”說著,銳利的目光,卻投在了陳思思的身上。
陳思思羞愧的低下了頭。
常寧見狀,急忙說道:“陳秘書,你先去吧,抓緊時間幫我搞一個日程安排,搞好後送到董事長辦公室來。”一邊說著,一邊明目張膽的衝著她直使眼『色』。
陳思思心裡感激常寧的關護,小聲應了一句,乘機退出了辦公室。
範東屏哼道:“臭小子,商場如戰場,『婦』人之仁要不得,對陳秘書,你就這樣?不會真的看上她了吧。”
常寧不好意思的抬起頭,正好和微笑著的金未央視線相碰,不由得剎地紅起了臉來。
“外公啊,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您老人家就不要笑話我了好嗎?陳秘書在這個事件中當然有錯,但錯不至罰,您老人家不是最講孝道麼,人家父母因為欠了劉隆庭一百多萬港幣的債務,出於替父還債,而聽從了劉隆庭的教唆,情有可願吧,再說,這兩年她堅持了底線,也沒做任何有損於您和公司的事,您老人家說說,還要我怎麼處罰她?”
金未央微笑著說道:“乾爹,小常說得對,思思這丫頭是我推薦的,您要怪就怪我吧。”
“外公,我知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但是,陳秘書只是個受害者,劉隆庭是利用了她的孝道,脅迫之下她才做了那事,再說,這件事畢竟是個醜聞,傳出去對公司非常不利,留下她,我們就能把這件事造成的影響,減少到最低,可以說是利多弊少啊。”
金未央也道:“乾爹,我也認為小常做得妥當。”
“怪?我能怪誰。”範東屏拿手指指常寧,又指指金未央,笑著說道,“你們兩個,一個是代理董事長,一個是常務付董事長,共同為這丫頭保駕,我敢開了她嗎?”
大家都無聲的笑笑,知道老頭子面慈心軟,陳思思算是過關了,金未央也及時轉移話題,望著常寧微笑道:“小常,你今天的表現,可是震住了大家,乾爹總算是後繼有人啊。”
常寧嘿嘿一笑,說得一點都不謙虛:“姨媽,此等雕蟲小技,讓您見笑了。”
沉默一會,範東屏也微笑起來,“小常啊,看來,你對我的公司,情報工作做得挺詳細嘛。”
“嘿嘿,”常寧得意的笑道,“外公,儘管您指揮打仗的時候勝少負多,但畢竟是大將軍,該知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道理吧。”
“呵呵,臭小子,你又損我是不,”範東屏不以為忤的笑道,“那你說說,劉隆庭是負責臺灣那一塊業務的付總裁,他走了,現在怎麼辦?”
常寧好奇的說道:“是啊,我正納悶呢,劉隆庭好歹也是個付總裁,他留下的職位,應該由董事會來決定,剛才為什麼不乘董事們都在,馬上就決定了呢,難道也學我們內地,來一番研究研究再決定嗎?”
範東屏聞言,只是含笑的看著範同山。
範同山說道:“小少爺,您可能對範氏集團公司的內部組成不太瞭解,我們整個範氏集團公司,主要由兩部分組成,一是範氏股份有限公司,這是上市公司,營業額佔整個範氏集團公司的百分之六十,旗下有獨立核算的六家股份有限公司,均在香港證券交易所上市,因此,您見到的在座各位公司主管,既是範氏集團公司的領導,又是範氏股份有限公司的領導,這就相當於內地常說的,兩塊牌子,一套班子。”
“而範氏集團公司的另一部分,是非上市部分,其中又分為兩塊,一是範氏海外有限公司,營業額佔整個集團的百分之二十五,管理著除臺灣外的其他全部公司,是老爺子和別人合夥辦的,當然,老爺子是控股人,二就是以臺灣為基地的範氏臺灣有限公司,營業額佔全集團的百分之十五左右。”
“範氏臺灣有限公司,是老爺子為了當年的退伍老部下開辦的,基本上是老爺子個人出資,有,而劉隆庭在範氏集團裡的主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