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有什麼事嗎?”
“常寧同志,我叫朱奇,新華社香港分社的,我奉命和你談幾句話。”朱奇說道,同時遞過工作證給金恩華看了一下。
常寧看了看金未央和陳思思,兩個人會意地走了出去。
“朱奇同志,你好,”常寧和朱奇握過手後問道,“這裡已沒有外人,有什麼話就說吧。”
朱奇說道:“常寧同志,根據你目前的身份和在國內的身份,有關部門認為,你不應該舉行如此規模的記者招待會,當然,既然召開了,你可以出席,但不應該講話,希望你能很好的配合我們。”
常寧奇道:“朱奇同志,你的話我很不明白,請問有關部門是什麼部門,你一定要明確的指出來,我才能相信你說的話,因為,因為我來香港之前,領導我的有關部門,並沒有對我做出限制,也沒有指示我,必須接受你所說的有關部門的指示,我是個有組織的人,我只接受我的組織的領導,還有,什麼叫可以出席但不能講話,為什麼我不能說話,請問你在香港不說話嗎?至於配合,我更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你們是誰?什麼叫配合?到底要配合什麼?我為什麼一定要配合你們?你們有什麼權力要求我配合?”
朱奇沉著臉說道:“常寧同志,你是個明白人,懂得什麼叫組織紀律,難道你出國前,沒接受過外事紀律教育嗎?”
常寧用手指敲著桌子,冷冷的說道:“朱奇同志,我要提醒你,你剛才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這裡是香港,是祖國神聖不可侵犯的一部分領土,所以我不是出國,難道,你朱奇同志來香港之前,沒有接受過外事紀律教育嗎?”
朱奇一楞,馬上又說道:“常寧同志,你不要一意孤行,否則,你要好好考慮事情的嚴重後果。”
“啪”, 常寧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不怒反笑道:“朱奇同志,你可能還不瞭解我,現在你聽好了,我這個人,最不怕別人的威脅,任何人的任何威脅都不行,我再次重申,你沒有資格要求我做什麼和怎麼做,還有,回去告訴那個混蛋上司,下次別把裝了竊聽器的國徽送給我,這不但是對我的汙辱,也玷汙了國徽的*神聖,你告訴他,他要再做那種蠢事,我會揍得他屁滾『尿』流的。”
說著,常寧轉過身去,冷冷的喊道:“陳秘書,送客。”
少頃,金未央走進來說道:“小常,他走了。”常寧回身微笑著:“唉,這種人啊,該叫回內地去回回爐了。”金未央問:“怎麼,生氣啦?”常寧聳聳肩,調皮的說道:“生氣?我生氣了嗎?我會為這種事生氣?笑話,姨媽,您也太小看我了吧。”
金未央點點頭,忽地問道:“嗯,你告訴我,這幾天你對思思做了什麼?”常寧早有準備,立即裝聾作啞起來:“什麼做了什麼呀?”金未央道:“哼,思思從不請假的,這幾天居然天天上午請假,剛才來上班,走路也是搖搖晃晃的,臭小子,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常寧一樂:“姨媽,您想歪了吧,我們就是在美麗的香港遊了遊,然後,無非是討論一下人生呀事業呀什麼的,當然,我們彼此很坦誠,可以說毫無保留,深入淺出推心置腹的交換了各自的看法,如此而已罷了,呵呵。”
金未央似笑非笑:“就這麼簡單?”
常寧歪著頭笑道:“姨媽呀,探討人生問題簡單嗎?很複雜呀,畢竟是兩種制度下的男女,又是第一次見面,彼此總會產生激烈的碰撞,但是,我們最後經過鬥爭,終於達成了共識,不容易啊。”
金未央道:“哼,花言巧語。”常寧笑著說:“可惜啊,姨媽。”金未央問:“可惜什麼?”常寧一本正經的說道:“姨媽,我倒很想和您探討探討,可惜您是我姨媽,我們不對等,彼此產生不了應有的共鳴嘍。”
陳思思推門進來了,“小少爺,您,您該出去了。”
常寧起身穿好西裝,金未央和陳思思幫著他,從頭到腳整理一番,常寧看看金未央,又瞧一眼陳思思,挺挺胸直直腰,昂首闊步的走出門去。
新聞釋出廳裡,又是公司總裁袁思北的女中音:“下面,恭請常寧先生,上臺和大家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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