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去了。”
點點頭,余文良說道:“是啊,那也是個無利不起早的傢伙,說不定常寧早看穿了我們的用意了,他之所以按兵不動,就是等著我們表態呢。”
余文良本來有個如意算盤,設法在旁邊煽風點火,先讓常寧和應之平鬥個你死我活或兩敗俱傷,然後再出來收拾殘局,這樣即使省裡怪罪下來,自己也有迴旋的餘地。
黃國慶說道:“餘書記,我覺得你應該跟常寧談一談。”
“談什麼?怎麼談?”余文良問道。
輕輕一笑,黃國慶說道:“應之平他們,把範氏集團公司駐錦江辦事處查封了,把對外經濟協作局領導層全部換了,你可以就這兩件事和黨寧交換一下意見嘛。”
余文良雙眼一亮,拍著膝蓋說道:“對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接到余文良的電話,常寧正在辦公室裡研究周志群的名單,雖然現在不動手,不代表以後不行動,這些個傢伙,大部分都是自己和余文良兩邊叛變過去的,對於叛徒,收拾起來就不用講究什麼方法策略了。
“小常,我是老餘,你有空的話,就過來聊聊。”
“呵呵,我現在是無事一身輕,有的是時間聊天啊。”
常寧叼著香菸,慢悠悠的踱到了余文良的辦公室裡。
“老餘,你啊,就別藏著掖著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余文良說道:“兩件事,我請示了李省長,他讓我們市裡先拿出處理辦法來。”
“哦,啥事啊,好事還是壞事,我最近心情挺好,壞事你就別說了。”靠著沙發,常寧笑著說道。
“唉,幫應大市長擦屁股,你說是好事還是壞事?”余文良問道。
常寧一聽,臉就沉下來了,“老餘,你什麼意思,有意氣我啊?”
余文良急忙說道:“你別急呀,你家公司辦事處的事,還有對外經濟協作局的事,總得解決吧。”
哦了一聲,常寧斜著眼問道:“怎麼著,你準備怎麼解決?”
余文良說道:“先說對外經濟協作局的事吧,你不在期間,由杜鋒兼管,省市紀委聯合調查組先把局長谷芳芳停了職,然後杜鋒又把正科級以上幹部一個不拉的全部換掉,現在谷芳芳同志閒在家裡,還沒有復職,正在向省裡有關部門申訴,申訴信都寄到仇書記李省長那裡去了,你的問題調查清楚了,這谷芳芳的問題總要解決吧。”
“那倒也是,你準備怎麼解決?”
說到谷芳芳,常寧是一肚子的火氣,當初讓谷芳停職接受調查,雖然是邵經國和杜鋒的主意,但應之平是決定者,更讓常寧生氣的是,余文良為了離間常寧和應之平的關糸,也同意對谷芳芳進行調查,可見你余文良也不是個好東西。
“小常,對谷芳芳同志的安排,以你的意見為主。”
常寧心裡一動,這事不能『亂』說話,為了避嫌,在谷芳芳的事情上,得由余文良和應之平負責買單。
“老餘,我表個態啊,在谷芳芳同志的事情上,我不發表任何意見,你就打死我,我也不會說話,那是你們當領導的事,總而言之,言而總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余文良苦笑著說道:“這不解決不行呀,谷芳芳同志都鬧到省委大院裡去了,她曾經是全省十大優秀演員之一,在省裡認識不少人,很多人幫著她說話,她的問題不落實,仇書記和李省長都生氣了。”
常寧笑道:“得,老餘你和應市長想找個軟柿子捏,結果碰上硬茬了吧。”
訕訕的笑了笑,余文良承認道:“小常,這個,這個我得承認,在谷芳芳同志的問題上,我沒有堅持原則,我有責任,我有責任呀。”
“所以嘛,谷芳芳同志的問題,有你們一把手和二把手負責,還用得著我們這些跑腿的『操』心嗎。”常寧一邊說著,一邊扔了一支菸給余文良。
余文良點上煙,吸了幾口又說道:“第二件事,就是你家公司辦事處的問題,這次給你們家公司造成了很大的損失,我們一定會妥善處理,當然了,我想先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常寧咦了一聲,“老餘,這事我就更要回避了,你總不能讓我來解決自己家公司的事吧。”
余文良心裡一嘆,這小子,象個悶葫蘆似的,就是不口呀。
“小常,那麼,你們家的公司辦事處,什麼時候才能重新開業呢?”
這個常寧倒不想隱瞞,“老餘,我跟你明說了吧,範氏集團公司駐錦江辦事處,再也不會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