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紅星機械廠回來後,省長李瑋青等其他人連夜回去了,省委書記仇興華一個人在錦江市委招待所住了下來。
自己的地盤上住著一個省委書記,想睡個安穩覺都不行,伴君如伴虎,這話一點都不假。
反正回家也是一個人,常寧索『性』直接住在辦公室裡,七天不在辦公室,討厭的檔案又堆積如山了,看樣子,檔案如農家種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如果不及時處理,很快就會把那個檔案櫃佔滿了。
深夜躲在辦公室裡也不得安寧,常寧剛籤閱完幾份檔案,組織部長肖蘭就悄無聲息的溜了進來,臉紅紅的,呼吸有些急促,顯然是蓄謀已久。
常寧先是吃了一驚,肖蘭也忒大膽了,被市委大院裡值班的人看見了怎麼辦,轉而一想,又稍微放心下來,這幾天因為紅星機械廠工人的折騰,大家都累得夠嗆,自己親自下的命令,讓所有的人都回家休息,今晚的市委大院,應該是個相對比較安全的去處。
田不耕要荒,苗不澆會枯,常寧是農民出身,自然深知這個道理,當下也是不敢怠慢,休息間也不去了,索『性』就把辦公室當成了戰場,沙發、椅子、辦公桌,都成了戰鬥的舞臺。
辦公室的門窗關得密不透風,空調也開到了攝氏三十度以上,地板上到處散落著兩個人的衣服,除了身體撞擊的聲音,還有兩個人的粗重呼吸,剩下的就是肖蘭放肆的嬌聲。
虎狼之年的肖蘭,碰到的是擅長連續作戰的常寧,兩個小時,三大戰役,在總攻的號角聲中,他把肖蘭整成了一堆爛泥。
肖蘭萎縮在常寧的懷裡,好不容易才睜開秀目,嘆息著道:“小常,你,你實在是……太,太狠了。”常寧坐在老闆椅上,一邊吸著煙,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咧嘴樂道:“對你這種女人,不實行無產階級專政,不採取殘酷無情的打擊,能鎮得住嗎。”肖蘭又紅起了臉,“都是你害的麼,自從跟了你,除了工作,剩下的就是想你了。”常寧伸出手,在肖蘭的兩座高山上『揉』搓了一陣,“臭娘們,你哪裡是想我,是在想我下面的兄弟吧。”肖蘭毫不否認地笑了起來,玉手也開始討好著,“嘻嘻,每次都整得我魂飛魄散的,我,我當然要想了。”
常寧在雪白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板著臉道:“還笑呢,我剛從鄉下回來,馬不停蹄的,喘口氣的功夫都沒有,就被你纏住了,你說你是不是個壞女人?”
“嘻嘻,壞女人也是你培養的,也只是為你一個人壞嘛。”肖蘭嬌笑著,臉上竟是沒一點羞『色』。
“呵呵,那倒也是,聽我的女人,就是好女人,反之,就是壞女人,二者必居其一。”
肖蘭倒也乖巧,得了滿足之後,起身便欲離開,“小常,你抓緊時間休息,明天還要早起呢。”
常寧罵道:“他孃的,天都快亮了,還休息個屁啊。”
“嘻嘻,你快睡一會吧,明天晚上還有一個要來打擾你呢。”
常寧追著那雪白的地方又抽了一下,“臭娘們,滾滾,快給我滾出去。”
只是靠在沙發上稍微眯糊了一會,天就亮了。
常寧來不及洗漱,秘書李州騰就進來了,“領導,仇書記的秘書王彬打來電話,讓你馬上去見仇書記。”
“不會吧,仇書記起得這麼早?”常寧奇道。
李州騰笑道:“都快九點了,還算早嗎,我是看你睡得香,才沒叫醒你的。”
“他孃的,睡過頭嘍。”常寧罵了一句,奪過李州騰手上的兩個饅頭,一邊啃,一邊匆匆的出門而去。
仇興華的秘書王彬把常寧迎進了房間,嘴朝裡間一呶,無聲的笑了笑。
“哎,王哥,你先給透個底,老頭子找我有啥事?”常寧小聲的問道。
王彬微笑著搖頭。
“那,那老頭子準備什麼時候回省城啊?”常寧又問道。
王彬又是搖頭。
常寧立即唉聲嘆氣起來,“唉,你說這個老頭子,也不注意自己的身體,辦完事就回省城得了唄,待在南江這破地方有什麼好玩的,真是的,老頭聊發少年狂,可畢竟歲月不饒人嘛。”
王彬一聽,便不住的樂了起來。
常寧心說要糟,這招待所的裝修陳舊,隔音效果實在不好啊。
果然,仇興華在裡面說道:“臭小子,嫌我老頭在這裡礙你事了?”
常寧嚇了一跳,急忙推門而進,陪起笑臉說道:“仇書記,您的聽力真好啊,象個三四十歲的人麼。”
“少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