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女人的計謀比男人多,也比男人的招管用,瞅著肖蘭和谷芳芳這麼胸有成竹,常寧半是好奇半是將信將疑,三人行必有我師,不妨讓她們說來聽聽,不管是損招狠招毒招,反正沒有他批准,就都是用不上的招。
至於肖蘭和谷芳芳的要求,其實並不高,常寧本來就想把她們引進自己的圈子,經過了這麼多次的“考驗”,她們應該符合標準了,讓她們融入自己的核心圈子,是水到渠成的事。
“快說快說,再賣關子的話,本市長要不高興了。”常寧端著臉催道。
常寧不高興,後果很嚴重,肖蘭和谷芳芳當然不敢怠慢。
肖蘭問道:“小常,上次黃國慶他們三人被省紀委調查,牽涉到余文良的老婆李紅玲,他們兩口子為此吵了一架,是不是你從中幫忙,把李紅玲堵在省城,讓她不敢輕易再回錦江的?”
常寧點著頭說道:“是有這麼回事,老餘那個老婆,整個就是掉進錢罐子裡去了,見錢眼開,見禮就收,還變相干涉老餘的工作,她要是繼續待在咱們錦江,老餘早晚得被她給耍回老家,要麼就去鐵窗裡喝二兩稀解去,畢竟老餘是我的合作者,幫他那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光憑這個人情,咱們也拿不住他嘛,再說了,我不能做出爾反而的小人吧。”
肖蘭微笑著說道:“你是君子,大大的君子,我們可不會讓君子去當小人。”
“呵呵,那是那是,本市長向來就是個君子嘛。”說著,君子的雙手,一手一個,摟住了兩條細腰。
谷芳芳說道:“小常,我們的辦法要想實施,和你對余文良的幫助密切相關,故而蘭姐才提起上次的事情。”
“哦,是嗎,怎麼回事,難道說,又被我給歪打正著了?”
谷芳芳點著頭笑問道:“我問你,李紅玲請了長假待在省城,那余文良家還剩下什麼人?”
常寧聳聳肩說道:“那不就剩下余文良嗎,光棍一條嘛。”
“嘻嘻。”兩個女人笑了起來。
“哎,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們兩個別跟我說什麼美人計哦,你們可是我的承包田,不能轉包的喲。”常寧嚷嚷了起來。
谷芳芳紅著臉,擰了常寧一把,嗔道:“去你的,儘想歪事。”
“嘿嘿,跟你們在一起,我看只能用我的槍說話。”常寧壞笑著,雙手早進入了崇山峻嶺之中。
兩個女人被逗得興起,玉手飛舞,展開了劇烈的反擊。
雙手難敵四手,常寧只有求饒的份,“同志們,我投降,我投降……唉,他孃的,還是人多力量大喲……”
谷芳芳格格的笑道:“誰讓你先惹我們的,我們火起來了,你說咋辦呢?”
“先談正事,先談正事好嗎?”常寧倒在椅子上討著饒。
還是肖蘭稍微矜持一點,先撤回自己的雙,又對谷芳芳說道:“芳芳,聽小常的,咱們先說正事吧。”
聽了肖蘭的話,谷芳芳才鬆開了常寧。
點上一支菸,吸了幾口,常寧看著肖蘭問道:“蘭姐,你們剛才是不是說,余文良乘著老婆不在,來了一曲老驥伏櫪志在娘們?”
肖蘭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是呀,我們敢肯定。”
“哦?誰?老餘他跟誰?”常寧一下來了精神,興致勃勃的問道。
肖蘭問道:“你剛才說,李紅玲回省城了,余文良家就剩下一個人了,你再想想,他家裡還有誰?”
想了想,常寧搖頭道:“沒有了啊,難道說,老餘他在金屋藏嬌?”
谷芳芳笑嘻嘻地說道:“別忘了,余文良家還有一個小保姆,你難道沒見過嗎,就是,就是那個扎著兩條小辮子,愛嗑瓜子,每天提個籃子上街買菜的鄉下丫頭。”
這麼一說,常寧總算想起來了,“噢……想起來了,老餘家是有這麼一個丫頭,我在路上見過……可是,不對吧,那個丫頭我看頂多才十八九歲,老餘都過五十的人了,他和那個丫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肖蘭說道:“怎麼不可能,俗話說老牛啃嫩草,說的就是余文良這種人,你沒見他這些日子,精神煥發,走路都在飄嗎?”
常寧笑著說道:“那倒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不過,老餘這幾天高興,是因為他的老領導當了省委書記,他的腰桿子硬了,很正常啊。”
“可是,我們有證據。”谷芳芳笑著說道。
“證據?什麼證據,莫非你們兩個膽大包天,敢闖進市委書記家抓了現形?”
谷芳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