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州騰點點頭,衝著凌嘯的背影喊道:“凌嘯,我可說啦,你不能怪我,是領導『逼』我的呀。”
凌嘯握著方向盤,面朝前方,一聲不吭。
“領導,事情是這樣的,凌嘯和小雅不是去年就結婚了麼,前不久,我有了兒子,凌嘯這小子看著眼饞了,也想抱兒子,可是,小雅說,乘現在年輕,想在事業上再多拚搏幾年後再要孩子,而凌嘯想現在就要,所以,所以凌嘯兩口子為這事鬧起了彆扭,我勸了好幾次都沒有用,昨天晚上,他們兩口子還打了一架。”
“就,就為這事?”常寧忍著笑問道。
李州騰點頭道:“是呀,凌嘯就為這事不高興。”
常寧和劉月紅都笑了起來,司馬婷婷也是抿嘴而樂。
“臭小子,你打老婆了?”常寧喝問道。
凌嘯嘀咕道:“我,我象打老婆的人嗎?”
“呵呵,他孃的,你這臭小子,沒出息,太沒出息了。”常寧笑著罵道。
劉月紅說道:“就是麼,小凌,晚幾年要孩子也沒有關糸嘛,年輕人,要以事業為重。”
常寧晃著腦袋說道:“劉姐,你說錯了,我說的沒出息,可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哦,那你是什麼意思呀?”劉月紅笑著問道。
“唉。”常寧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凌嘯啊凌嘯,你一個堂堂的市長司機,當過兵打過仗,還是付科級喲,連個老婆都領導不了,這要傳出去,我的臉往哪裡擱啊,我嚴肅的告訴你,你要是連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那我得考慮換司機了。”
劉月紅說道:“小常,你說什麼呀。”
“劉姐,這是我們內部的事情,你們女人只是旁聽者,不許『插』嘴啊。”
“格格,我旁聽,我和司馬同志都旁聽。”劉月紅急忙說道。
常寧擺擺手又問道:“州騰,你認為凌嘯兩口子,誰對誰錯?”
“嘿嘿,不好說,說不好,但是,總的來說,我是站在凌嘯一邊的,當然,我聽領導你的,堅定不移的執行你的指示。”
“嗯,那就好,那就好,我看凌嘯家那點破事,就交給你負責解決了。”
李州騰苦笑道:“我都勸過好幾次了,沒用呀,領導,你幫我想個辦法吧。”
常寧故作沉思狀,然後板起臉說道:“你帶上你老婆,直接去找小雅,就說是我說的,不要偏面的理解事業這兩個字的意義,對革命者來說,生孩子也是事業的一部分,特別是對女人來說,為老公生孩子更是最重要的事業,是女人的本職工作嘛,女人不生孩子,那結婚幹什麼,那還叫女人嗎?”
“是,是,我就這麼說,我們兩口子保證完成任務。”李州騰笑著應道。
“嘿嘿,完不成任任務怎麼辦?”
李州騰應道:“老規矩,我給你家打掃衛生一星期。”
常寧又斜看著凌嘯問道:“你小子快說,還想不想馬上要孩子?”
“當然了,怎麼不想,現在都在想呢。”凌嘯甕聲甕氣的說道。
“好,我跟你約法三章,你小子可是本市長的司機,任何事情上,你丟臉,丟的就是我的臉,你記住了,回家後也告訴小雅,一年之內,我要是還見不到你們的孩子,我丟不起我的臉,你們兩口子就捲起鋪蓋,給我滾回萬錦縣去。”
凌嘯一聽,立即精神大振,朗聲應道:“請領導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車內立即笑聲連連。
劉月紅笑著說道:“小常,你就是這樣當領導的呀。”
“怎麼,我處理得不對嗎?”常寧問道。
劉月紅搖頭道:“不怎麼樣,實在是不怎麼樣,司馬總編,你說是不是呀?”
司馬婷婷含笑不語。
“『婦』人之見,『婦』人之見啊。”常寧嘆息著說道,“你們女人啊,不可理喻,沒法說喲。”
劉月紅嗔道:“你是常有理,一定又有什麼歪理吧?”
“胡說八道,我這可是真理,是一位已故偉人說的。”常寧樂道。
“是哪位偉人,他老人家是怎麼說的呢?”劉月紅笑問道。
常寧顯得認認真真,說起來也是振振有詞,“那位偉人曾經作過一個重要指示,就六個大字,‘抓革命,促生產’,什麼叫抓革命,我就不解釋了,你們都懂的,可是這‘促生產’三個字,你們就不太懂了,呵呵,促生產就是促使你們女人生孩子,再加上‘抓革命’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