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所有情況。
直到開飯的時候,余文良熱情地要留下賀美君共進午餐。
賀美君拒絕了余文良的好意,她讀懂了他眼神裡的意思,但不知道領導的底牌是什麼,如果余文良說的僅僅是客氣話,賀美君豈不是顯得單純幼稚了,她不願意給市委書記留下輕佻的印象。
但賀美君也不是等閒之輩,她在拒絕之後,卻笑著對余文良說道:“餘書記,您如果哪天有興趣,請到我們後勤基地檢查工作,我將親自帶著餘書記參觀基地。”
余文良當時伸出手來,緊緊地握住賀美君的手說;“謝謝小賀,一定去,我一定去。”
賀美君的小手柔若無骨,溫暖異常,余文良握在手裡,感覺到這雙小手在自己的掌心遊動,這感覺真好啊。
以靜制動,這是賀美君打定的主意,她要等待余文良到自己的地盤上去,如果去了,就算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到時候,自己就會處於主動的地位。
賀美君一看到余文良大駕光臨,便急急忙忙的出得辦公樓來迎接。
她走路的姿態輕盈,微風在身後拽著花『色』的裙幅,恰如剛從一朵月季花上採蜜歸來的彩『色』蜜蜂,老遠就熱情的喊道:“餘書記,歡迎您的光臨呀。”
“小賀同志,我沒打擾你吧。”余文良也是笑著說道。
“餘書記辛苦了,您說哪裡話呀,要是有什麼吩咐,一個電話,我隨叫隨到,何勞您大老遠的跑來呢。”
“你沒忘記了你的承諾吧,我也不敢忘記喲,今天藉著星期天,是專門來參觀你們後勤基地的。”
賀美君笑道:“真是巧呀,今天恰好是我值班呢。”
余文良站在車前,賀美君已經走到了他跟前,四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余文良握著賀美君的手,久久沒有鬆開,因為他重新找到了溫暖的感覺,這感覺,和家家裡的小保姆有著很大的不同。
由賀美君陪著,余文良興致勃勃,乘著車在後勤基地轉了一圈。
回到基地辦公樓,站在一邊的市委辦付主任莫正雲抬起頭來,眯著眼看看太陽,又抬起手腕看了看錶,對余文良笑著說道:“餘書記,離午飯時間尚早,我看不如趁著空閒打幾圈牌,不知您意下如何?”
麻將是余文良的業餘愛好,作為親信,莫正雲當然時刻不會忘記。
余文良微笑著沒有說話,賀美君明白,書記沒搖頭就等於點頭,是一種默許。
賀美君也是方城高手,一聽就笑逐顏開,主動的拉著余文良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進了辦公室,賀美君從裡間的臥室裡拿出麻將。
余文良、賀美君、莫正雲,還有餘文良的秘書洪光,四個人擲骰子定了座位,莫正雲緊挨著洪光,余文良的上家是賀美君。
余文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天的打牌只是一種藉口,他此次前來,一是散心休閒,二是為了賀美君,作為市委書記,他經常上電視上報紙,上個街都會被人認出來,購物休閒都要受到影響,而市郊區的市『政府』後勤基地風景秀麗,又有美人作陪,實在是一個休閒娛樂的好地方。
從和賀美君的第一次見面之後,這個女人就給余文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賀美君那天走後,他一直記著她的邀請,對於賀美君的邀請,後來在余文良的心裡變成了一種惦記和相思,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今天,他以市委書記的身份來到這裡,就是想見一見這位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對於自己的這種想法,余文良沒有感到絲毫的慚愧,市委書記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他沒有譴責自己,別人也就更無從聲討了,何況,除了莫正雲和洪光兩個從南江帶來的親信,別人也不可能瞭解他的心態。
余文良不愧是市委書記,頗有將帥的風度氣質,打起牌來慢條斯理的,一張牌是去是留都要考慮半天,由於天生的對官本位的崇拜,賀美君和莫正雲也保持著和余文良一樣的節奏,只有初上牌桌的洪光,畢竟是年輕,出牌從不拖泥帶水,乾淨利索。
玩了幾圈,就到了午飯時間。
酒足飯飽,余文良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菸,眯著兩眼瞅著賀美君滾圓豐滿的屁股。
莫正雲豈能看不出余文良的心思,他拉著洪光向余文良“請示”,要去後勤基地的漁塘轉轉,為領導找個以後能釣魚的去處。
余文良微笑著點頭,莫正雲和洪光便離開了賀美君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