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常委擴大會議結束以後,常寧沒有讓陳茂雲立即回縣裡去,而是帶著他來到出了市委大院,來到了錦江賓館的一間包房裡。
兩人剛坐下,四位付市長便雙雙的聯袂而來,彼此見了,都是會心的一笑。
常寧看著許善文笑道:“老許,你在每張選票上做記號的手法,熟練快速隱蔽,以前一定練過戲法手彩吧。”
許善文一拍大腿,哈哈的笑起來,“小常,我就知道你也是那方面的行家,瞞得了別人瞞不了你啊。”
“呵呵,我可不是什麼行家,但卻能比他們看得清楚。”
許善文點著頭說道:“沒錯,我祖上是跑江湖變戲法的,小時候跟著我爺爺學過幾年,要不是有了新中國,我也就是跑江湖擺地攤的命。”
常寧一聽,呵呵的笑了起來,“這麼說來,咱們是同行啊,你家是變戲法的,我家是算命看相的,都是跑江湖的嘛。”
“哈哈,失敬失敬。”
“呵呵,豈敢豈敢。”
付市長王彬扯了扯陳茂雲的衣服,“老陳,這兩位怎麼回事,怎麼都賣起狗皮膏『藥』來了?”
陳茂雲發笑不止,指著許善文說道:“老許在*的時候,在每張票上都做了記號,他能認出來哪張票是哪個人的。”
付市長徐清揚微笑道:“這個老許,我說怎麼跟我搶著*,原來是有這麼一手啊。”
“雕蟲小技,讓各位兄弟見笑了。”許善文抱拳而笑,一付江湖的樣子。
付市長王翔推了許善文一把,“說你胖你還真喘起來了,快說說結果吧。”
許善文笑道:“票在咱們的肖大美人手裡,等她來了,我再給你們指點一二。”
“誰在說肖姐的壞話呀。”
說話的是市府辦主任谷芳芳,挽著組織部長肖蘭的手推門而入。
“喲,兩大美女光臨,專為常市長而來,需要我等退避三舍了。”許善文瞟了常寧一眼,壞壞地笑起來。
“狗嘴不吐象牙。”肖蘭嬌罵一句,和谷芳芳大大方方的坐到了常寧的兩邊。
常寧被兩大美女左右擁著,只有無奈苦笑的份,這兩個女人啊,越來越會粘乎了,肖蘭和老公冷戰不停,長期分居,谷芳芳正和老公陳榮光協商離婚,不約而同的,都把自己當成寄託一切的唯一依靠,想甩了她們,看來是不行嘍。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常寧與肖蘭和谷芳芳走得很近,議論是難免的,在座的各位也有耳聞,至於常寧的對手們,更在千方百計的追查,好在這種事講究的是直接證據,除非把人堵在床上,否則,一切都是捕風捉影,以常寧的小心精明,想抓他的現成,沒那麼容易。
看到大家都在盯著肖蘭和谷芳芳,常寧沒好氣的笑罵道:“看什麼看什麼,沒出息,沒見過漂亮女人啊,有本事有膽量,找一個單練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眾人齊皆大笑,倒把兩個女人弄了個大紅眼,玉手暗中狠擰著常寧。
笑過之後,陳茂雲說道:“肖部長,請你把‘選票’亮出來,讓我們大家開開眼吧。”
肖蘭微微一笑,從隨身而帶的包裡掏出一卷紙,直接扔給了許善文,“老許,你來說說吧。”
許善文開啟卷著的“選票”,拿起第一張,看了一眼遞給肖蘭,“肖部長,這是你的。”又翻了翻,抽出一張交給陳茂雲,“茂雲,你的。”再拿起一張扔到桌上,嘴裡嘀咕著“這是餘書記的。”接著,又很快遞了一張給常寧,“小常,這應該是你的。”……
反覆看著自己手上的票,肖蘭好奇的問道:“老許,你是怎麼知道,這張票是我寫的?”
許善文笑著說道:“很簡單,你這張票,左上角反面有兩個指甲痕,小常那張是左上角反面有一個指甲痕,茂雲那那張,同樣位置上有三個指甲痕,而餘書記那張,在右上角反面留著一個指甲痕……依次類推,其他人的票上,也都有我留下的記號。”
谷芳芳拿過肖蘭手上的票,反反覆覆的看了幾遍,看著許善文問道:“許付市長,票上沒有記號呀。”
常寧微笑道:“傻了吧,能讓你們看出來的,還叫戲法手彩嗎?”
王翔讚道:“老許,你的手法可真快,乾淨利落,讓我們長見識了。”
“呵呵,小伎倆大用場,細節決定成敗啊。”常寧感嘆著說道。
許善文把票一一攤開,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下面,我向大家彙報一下吧,這前面四張票,依次是餘書記、小常、肖部長和茂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