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留報社,會招來別人的議論,常寧率先離開了《錦江日報》社。
還是一家路邊麵館,正好沒有其他客人,常寧找了個座位坐下不久,司馬婷婷也來了。
常寧不禁眼前一亮,女人的臉象這七月的天,說變就變,剛才在報社還梨花帶雨,現在已是豔陽高照。
“看什麼看呀,還沒看夠呀。”
“呵呵,漂亮的女人,招蜂引蝶啊。”
常寧心裡一樂,如果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女人,向一個男人撒嬌,那麼,其中的含義耐人尋味。
果然,司馬婷婷沒有坐到對面的位置上,而是緊挨著常寧,坐下後拿手碰了一下常寧的手肘,順勢向他拋了一個媚眼。
一碗麵條端到了桌上,上面還有兩個荷包蛋,沒有辣椒。
常寧帶著司馬婷婷去京城見老爺子的時候,同樣在街上吃過飯,她還記得他的習慣,從來對吃不很講究。
服務員一走,常寧問道:“你不吃嗎?”
司馬婷婷搖搖頭,“我早在報社食堂吃過了。”
一邊吃麵條,常寧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別看我吃飯啊。”
“是嗎,為什麼?”
“呵呵,我吃相不好。”
“我看,我看很好麼。”
司馬婷婷溫柔的說道。
在男人面前,女人越是表現出生動的溫柔,只能意味著她喜歡這個男人到了極點,因為怕失去,才想盡辦法證明自己的忠貞不二,矢志不移。
“不要酒嗎?”
“不喝酒了,我們等會還要趕路呢。”
“嗯……去哪兒呀?”
常寧壞壞的一笑,“你怕我把你賣了嗎?”
“我不怕。”司馬婷婷毫不猶豫的說道。
“好,那你馬上回去,把你的車開過來,同時,打電話告訴賀美君,我要到她那裡去,我想看看那片原始林。”
半個小時以後後,司馬婷婷的紅『色』桑塔納,賓士在西南郊的柏油公路上。
駕車的是常寧,“你說說吧,怎麼和賀美君攪到一塊去的?”
“你真想追究文章的事呀。”
司馬婷婷又在撒嬌,還有意無意的把一條腿翹了起來,脫了鞋子和襪子,『露』出了雪白的玉腳。
常寧看了一眼,不禁心裡一『蕩』,忍不住伸手過去捏了幾下。
那是一隻漂亮的玉腳,柔柔的,很富有彈『性』,還真有些讓常寧戀戀不捨的感覺,再看時,還真別說,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嬌美玲瓏的嫩腳,腳面發白,腳心發紅,整個腳寬不過三寸,長不過一尺,再看腳趾頭,正面看顆顆像春蔥,背面看個個如珍珠,“好腳啊。”他讚了一句。
男女間的事就是這樣,拒絕需要很長時間,但接納卻很短暫,只要一經接納,防線就不再是防線,就如形同虛設的紗帳,只要輕輕的伸手撩起,一切就能暢通無阻。
司馬婷婷嘀咕著,“真壞。”卻沒有縮回自己的腳,反而往常寧那邊更靠近了一些。
常寧笑著說道:“小女人,大男人,我是大男人,你是小女人,小女人的鬼把戲和小心思,永遠逃脫不了大男人的眼睛,呵呵。”
越是看起來彬彬有禮的男人,越是喜歡在外面找女人,因為在女人的面前,他可以撕掉虛偽的面紗,為所欲為,暢所欲言,暴『露』出所有的野『性』。
“我……你說過的,你要保護我的……我,我反正賴著你了。”司馬婷婷紅著臉垂下了頭。
常寧板著臉說道:“那還等什麼,老實交代你和賀美君的關糸,同時,把你那隻腳伸過來。”
司馬婷婷沒有猶豫,把她的那隻腳“遞”了過來,常寧把自己的右手從方向盤上騰出來,在司馬婷婷的腳上慢慢的輕撫起來。
“其實,我和賀美君早就認識了,在我擔任省報駐錦江記者站站長的時候,我們一起參加過市『婦』聯組織的聯歡會,後來,又同時在省黨校『婦』女幹部短期培訓班學習過,嗯……我們無話不談,我調到《錦江日報》社後,我們常見面,我是單身麼,她離婚後也是無牽無掛,所以,她告訴我,她離婚的事,都是你安排的,她還告訴我,她和余文良曾經……曾經在一起時,被她前夫拍了照片,是你幫了她,說你還答應要把她提撥為正處級……我也和她說了我的事,我還跟她說了你幫助我的事,包括你帶我去京城,見你家老爺子的事……事情,事情就是這樣的。”
常寧笑著罵道:“他孃的,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