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夜空,張玉成微笑著說道:“還是夏天好啊。”
“可是,可是夏天有蚊子。”白星低聲應道。
張玉成笑道:“蚊子有什麼不好?是人類的朋友,沒有蚊子,地球上的生物鏈就會中斷,很多物種就會退化,甚至滅絕。”
“此話怎講?”白星沒有想到,張玉成對生物鏈還有頗深的研究,不像邵經國,只會研究女人。
“如果沒有蚊子,蝙蝠就會忍飢挨餓,沒有了蝙蝠,中『藥』裡就會缺少夜明砂醫治人類健康的良『藥』,就會少了一個品種,沒有了蚊子,燕子吃什麼,沒有了燕子,世界就會少了一道靚麗的風景,不要說蚊子,就連老鼠也不能滅絕,貓吃老鼠,主要的原因就是老鼠肉裡含有一種胺類元素,貓吃了這些元素,夜裡才能看得見,如果老鼠都死光了,貓就會退化……小白啊,很多事情也是這樣,你和我,都只是人鏈上的一環而已,而已。”
張玉成這番富有哲理的話,頓時開闊了白星的心智和視野,她充分的認識到,張玉成不同於邵經國,她很難拿下他。
“張書記,您的話是,是什麼意思呢?”
張玉成說道:“小白同志,我之所以見你,只是想確認一下,舉報黃國慶他們材料,是不是你提供的,舉報信是不是在邵經國授意下炮製出來的。”
“張書記,我……”
張玉成擺了擺手,“你放心,我和邵經國是朋友,我不會出賣他和你,當然,你也可以不用回答我的問題。”
猶豫了許久,白星才說道:“是的,是我們共同策劃的。”
“唉,小白啊,你太年輕了……謝謝你能告訴我,聽我一句勸吧,趕緊收手,你玩不起的啊。”
說畢,張玉成轉身上車,揚長而去。
白星心中失望,但對張玉成的話,她很是不以為然,因為她不想半途而廢。
一個多小時以後,市紀委書記邵經國悄悄的來到了白星的家。
邵經國敲門後進來,站在他面前的白星,只穿著那件粉紅『色』的睡衣,裡面空空如也,兩座高山隱約可見,來回地微微擺動,給人以動感的美麗,作為男人,邵經國的眼睛不能不為之一亮。
一見到邵經國,白星就像孩子般撲上去,摟著邵經國的脖子興奮地說道:“老邵,我們成功了,你真行,想幹的事沒有幹不成的……快說,想喝點什麼?”
白星感情外『露』,把幸福和興奮全部地表現在了她的臉上。
邵經國看著白星的臉說道:“寶貝,我想喝酒。”
白星鬆開邵經國,剛轉過身子,就被邵經國一把拉住,“我想喝這裡的酒。”白星還沒有反應過來,邵經國就捧著她的頭,把自己的嘴巴壓了上去……
邵經國搞上白星,除了想利用她打擊市委書記余文良,更多的是出於追求快樂的需要,南江家裡那個母夜叉似的老婆,早讓他忘了家的感覺。
邵經國和老婆簡秀是大學同學,同級不同糸,當年,邵經國長得一表人才,一米八的個頭,強健的體魄,曾是運動場上的一員猛將,籃球足球排球樣樣在行,學習成績也非常優異,而簡秀就不同了,身材高大不說,面板黑得到了晚上不敢站在燈光下,因為那樣別人會看到她的臉,但簡秀卻有一樣別人少有的資本,那就是,她的叔叔是國家紡織工業部的付部長。邵經國長相英俊,內心卻有一顆遠大的政治抱負,總想著有朝一日能出人頭地,在仕途上官運亨通,大顯身手,在即將畢業的那一年,當他偶然得知簡秀的叔叔是國家紡織工業部的付部長時,便向簡秀起了強烈的攻勢,簡秀由於有著叔叔的背景,雖然缺少女人的味道,但卻總覺得高人一等,面對邵經國的追求,她冷若冰霜,一直迴避,因為邵經國的父親是個農民,簡秀打心眼裡看不起邵經國的出身。
好女架不住三纏,當邵經國在一天夜裡把簡秀壓到了床上,簡秀的防線終於垮了,從此便接納了只愛江山不愛女人美麗的邵經國。
由於邵經國是靠著老婆簡秀的關係發達的,在外邊一言九鼎,可在家裡卻是一個受氣的妻管嚴,原來,簡秀也知道自己的尊容,當初決定嫁給邵經國時,他怕有朝一日邵經國飛黃騰達之後,他會步陳世美的後塵,就在登記結婚之前定下了一條規矩,如果邵經國結婚以後犯了錯誤,必須要給簡秀下跪,當時,一門心思想飛黃騰達的邵經國沒加思索的答應了,心想簡秀是個女人,嫁給了自己還不隨便擺佈,先答應了再說,可沒想到,新婚之夜,床第之歡之後,因為邵經國說錯了一句話,就被簡秀立馬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