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局長丁健林親自跑來大聲吼叫,公安局裡的人全都嚇了一跳,今天這是怎麼了,局長怎麼這樣失態了?
石磊臉都白了,他是心虛,只能先裝傻充楞,急忙站起來問道:“局長,你問的是哪一個,今天帶到局裡的人,有五六批啊。”
丁健林和石磊素來不睦,要是丁健林平時這樣吼叫,石磊早就翻臉了。
一聽這話,丁健林大聲道:“我問你,常寧關在什麼地方?”
旁邊一個警察說道:“好象沒有關過這人的,好象剛才是帶來了兩個人,但還沒進行筆錄,直接就鎖在那邊一間房內了。”
“他媽的。”丁健林冒了一句粗口,那肯定就是常寧和肖劍風了。
他幾步衝了過去,對隨同過來的人們喊道:“楞著幹麼,還不開啟房間。”
看著坐在房間裡面聊天的常寧和肖劍風,丁健林小心的說道:“常市長,肖縣長,對,對不起。”
常寧一聽,衝著肖劍風樂了,“得,被認出來了。”
肖劍風也笑了,指指常寧說道:“丁局長,他就是常市長。”
兩個人互攙扶著,慢慢站了起來。
聽到果然有常寧存在,丁健林松了一口氣,一步上前,緊握住常寧的手道:
“常市長,肖縣長,對不起,讓您兩位受委屈了,在下丁健林,是北河縣公安局局長。”
常寧指著肖劍風笑道:“丁局長,認不得我情有可願,可這位是你們自己的縣長啊。”
“肖縣長,實在對不起,”丁健林頭上的汗又增多了不少,這事搞的,把一個市長和自己的付縣長就這樣關了起來,這可如何是好啊,他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
肖劍風微笑著,“大新聞啊,丁局長。”
想了想,丁健林說道:“都是誤會,兩位領導還是先到我的辦公室去坐坐吧。”
常寧搖頭笑道:“呵呵,這房間我看挺好的,我們同學重逢,正聊得開心呢,丁局長,不麻煩你了,你有事忙你的去吧。”
常寧的話,說得丁健林心裡痛苦萬分,對常寧說道:“常市長,這事我真的不知道,都是下面的人在『亂』搞,請您和肖縣長相信,我們一定嚴肅進行處理。”
常寧嚴肅的說道:“丁局長,你們的石副局長說肖縣長打人了,這事如果不解決,可是影響肖縣長的聲譽的,他以後還怎麼開展工作啊,肖縣長是跟我一起的,我可以證明他沒有打人。”“那是他們在胡說八道,肖縣長當然不可能打人了。”丁健林急忙說道。
聽到訊息的付局長石磊,也已走了過來,只是他一臉慘白,站在門口不敢進來。
石磊的身後,竟然還跟著張小來等人,看到丁健林想讓常寧出來,張小來的酒意還沒醒開,就嚷道:“丁局長,我可以證明他們打了人的,你們公安局是怎麼搞的,為什麼隨便就定『性』為沒有打人。”
丁健林現在已想好了,寧可得罪張小來乃至他老爹張喜來,也不能夠得罪常寧和肖劍風,便大聲喝道:“你是什麼人,把公安局當你家了,再胡說八道我收拾你。”
緊接著,丁健林又看向了石磊,“石磊,我需要你給我一個說法,這事你是怎麼搞的?”
說話間,張小來腰間的傳呼機響了。
張小來走回磊的辦公室,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一通,就聽他的父親張喜來在電話中大聲吼叫:“臭小子,你在北河縣都幹了些什麼?怎麼指使人抓了常寧了?”
張小來從來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會這樣發火,酒意也醒了一些:
“爸,我陪周洋他們在喝酒,那兩個人把酒倒在了周洋的衣服上,我正要為他出氣。”
“哼,你跟我說實話,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喜來已經急了,這事搞的不好,就會影響到自己的位子,作為南江市政法委書記兼市公安局長,正是北河縣公安局的頂頭上司,上面處理起來,正是首當其衝啊。
張小來還是有些怕自己父親的,忙壓低聲音,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聽完張小來的話,張喜來說道:“小來,你還不快去賠禮,快去,就說酒喝多了。”
“對了,爸,我剛才聽到這兩個人在說,一個叫常寧,是錦江市長,另外一個叫肖劍風,是北河縣新來的付縣長,兩人好象還是大學同學。”張小來把這一資訊也進行了報告。
不聽還好,聽到還有一個當地的付縣長,張喜來氣得將電話砸到了地上。
這時,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