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北京人,一個三十剛出頭的小秀才,父母都曾經是軍人,我的好搭當好兄弟,人才那,他是在一次戰鬥中,為了掩護我,雙腿才負了傷……當時我把他放在村口去找水,等我回來時,他和通訊員還有三個看管俘虜的戰士都被殺害了,敵人還殘忍的挖掉了他的眼睛,我、、、、我對不住他,對不住他的父母和新婚的妻子啊,後來部隊重新活捉了那七個俘虜,和村裡的十一個村民,翻譯問清是村民和俘虜一起幹的以後,我什麼也沒有想,親自端起機槍把他們統統的突突了……”
緩緩的把手搭到羅鐵貴寬大的肩膀上,常寧低沉的問道:“老羅,你後悔過嗎?”
羅鐵貴昂首悽慘的一笑:“我?從來不後悔,如果再一次遇到那種情況,我羅鐵貴還會毫不猶豫的那麼幹。”
“好兄弟,你這個大哥我認定了。”常寧由衷的說道。
擦了擦眼睛,緊緊握住常寧伸過來的手,羅鐵貴點頭道:“小常,我也是。”
“老羅,以後有機會你再給我講講打仗的事,”常寧遞給羅鐵貴一支香菸,坐回到藤椅上說道,“現在,你幫我籌劃一下明天的事,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你在這公社裡也混了兩三年,應該對這三個傢伙有些瞭解吧。”
“那是呀,這個蔡正祥當兵時,我還是他的新兵班長呢,”羅鐵貴坐近一些笑道,“領導,這說來話長,你總不能讓我這麼幹說,快快拿出來吧。”
“呵呵,知我者,老羅也,”常樂一邊樂呵,一邊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過兩瓶白酒,“老不死的私人倉庫,他孃的就是幫我開的,來來來,一人一瓶,邊喝邊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