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興華微笑著說道:“也不盡然吧,你現在是合縱聯橫,四面出擊,小算盤撥得嘀嘀的響,小天地經營得有模有樣,小日子過得有聲有『色』,既上程家王群驥的船,又坐許家陳思透的車,現在又和吳家這五號未來巨人攀上了交情,哈哈,你是誰啊,誰都不能小看你嘍,小看你,那將是一個巨大的政治錯誤喲。”
“呵呵,您快別說了,再說我就飄起來了。”常寧樂呵道。
“這正是你與生俱來的優點,永遠不會飄飄然,保持著平常之心。”
常寧又問道:“老領導,我現在不擔心三叔和姚晉,他們即使能翻身,起碼也是五年以後的事,那時候,他們應該奈何不了我,可是,以您的眼光,您認為我二叔還會有未來嗎?”
仇興華沉『吟』著道:“這個很難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人可以預測明天,但永遠不能預知未來,以目前的形勢重,他被貶西川省,處於自保狀態,至少五年之內,難以緩過勁來。”
“老領導,何以見得呢?”常寧笑著問道。
仇興華笑道:“這其中啊,有個不成文的慣例,或者說,叫做潛規則,你要是再往上進步一下,就能體會不到,既然你問起,那我就索『性』告訴你好了。”
常寧一聽,急忙說道:“這體制內還有我不知道的名堂嗎?老領引導,您快說給我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