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程一丹往前走了兩三步。
常寧雙腿翹到了辦公桌上，斜著眼睛道：“看來，你真的不適合做這個工作啊。”
程一丹慌忙走到了常寧的身邊，“常書記，我，我哪裡做得不好，你指出來麼。”
聞著從程一丹身上傳來的芳香，常寧心裡一陣舒坦，閉上雙眼哼了一聲。
“程一丹，你敢跟丁書記告我的狀，你他孃的想反了啊。”
“我，我沒有……常書記，我就是打電話問問丁書記的情況，我們就隨便說了幾句，沒有說工作上的事，更沒有，更沒有說你的事……”
常寧又哼了一聲，“丁書記是什麼人啊，她能聽不出來？”
“常書記，真的對不起，我，我以後會注意的。”
常寧稍稍的緩和語氣，“一丹同志，你也不要背思想包袱，我沒有想撤換你的意思嘛。”
“謝謝常書記。”
常寧忽地睜開雙眼，目光盯在了程一丹身上兩個突出的地方，“不過，你還是有很大進步的。”
程一丹又紅起了臉，被常寧灼熱的目光，盯得垂下了頭。
“嘿嘿，比方說，我上次說你長得太瘦，象根竹竿似的，聽說你回去後，每餐都勇敢的吃起了肥肉，我瞅著，你現在一定長肉了，這不就是進步了嘛。”
程一丹低聲的說道：“常書記，我丁書記臨走時，我向她表過態的……以後，以後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常寧滿意的說道：“放心吧，好好幹，聽我的就沒事。”
說著，他抬腕看看手錶，心道，該去看看周紅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