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現在你可以放心了,上面的事,老爺子發了話,其他幾位老前輩也都表了態,你就按照你的思路去幹吧。”
上面息事寧人,並不代表著下面也風平浪靜,只要不傷筋動骨,下面鬥得不亦樂乎,上面的就當沒有聽見看見,常寧要想徹底擺平這件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常寧問道:“餘叔叔,我就怕,就怕將來被人罵啊。”
餘振夫沉聲道:“以一點點罵名,換寧家未來至少三五十年的安寧,不值嗎。”
“唉,我知道,別看這事只是發生在家族內部,要是傳揚出去,被對手抓住把柄並加以利用,就足以毀掉老子拚搏七十年創下的家業啊。”
餘振夫點頭道:“說得沒錯,你看看這五六十年來,有多少曾經的名門望望族銷聲匿跡了,他們中只有一部分是直接敗給對手的,而相對多的,是毀於所謂的自己人之手,身邊的敵人才最為可怕,如果身邊至親的人是敵人,往往帶來毀滅『性』的打擊啊。”
“餘叔叔,我把案子的進展情況,跟您說一下……”
聽完常寧的介紹,餘振夫目光如炬,輕輕問道:“這個馬應堂我知道,你從西江帶出來的,萬錦馬家人,為人最忠誠,可那個蔣平靠得住嗎,他可是懂行的人,應該看得出馬應堂那一掌。”
“您放心,總得有個證人,證明張雲平是自己摔傷的麼。”常寧微笑著說道。
“嗯,倒也是,你想得周到……你說,張雲平最後喊了一個人的名字?”
“對,費新林,或是費青林、費新琳,等等,我想應該叫費新林。”
餘振夫想了一會,突然一拍書房叫道:“我知道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