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常,既然你這麼說……”桑梅瑩挺了挺胸,以便能更顯出自己的優勢所在,“那麼,那麼你就為我算一次命吧。”
常寧一楞,馬上樂了起來,嘴裡卻還要賣點關子,“領導啊,你也相信『迷』信呀,可你也是知道的,這好話有人聽,歹話傷人心啊。”
桑梅瑩嗔了常寧一眼,身子又向著他懷裡拱了一拱,以便接觸得更緊密一些,“小常,你都答應了,就別吊我的胃口,我希望你說真話,好話歹話我都要聽。”
“行行,我尊命就是,那我就獻醜一回了,但是,我要是算得不準,或者說得太直,你可不能生氣喲。”
常寧心裡卻道,好話七八成,歹話二三成,這本是算命先生的規矩,真話?這年頭誰還願意講真話啊,除非他不想混了呢。
當然,嘴上說著,心裡想著,手上也不肯閒著,桑梅瑩的身體幾乎要拱到他懷裡來了,挨在身邊就象感到一個火球的存在,將窗外秋風帶來的一點點涼意,迅速的融化化為烏有。
常寧但覺兄弟在冒著熱火,乘著吸菸之機,身體往上一頂,桑梅瑩經此襲擊,全身一酥,幾乎要無力的趴下,嘴裡含糊的“唔”了一聲。
常寧故作關切的問道:“領導,你,你沒事吧。”桑梅瑩紅著臉嗔道:“小常,你欺負我,你,你可真壞。”常寧故意嘆息道:“唉,得得,我又犯錯誤嘍。”桑梅瑩恢復了一些鎮定後,沒話找話的問道:“小常,你,你有兩個外公?”常寧微笑道:“小孩子沒娘,說來話長,貨真價實,如假包換,一個會策命的外公,一個會賺錢的外公。”桑梅瑩點點頭道:“嗯,以後再問你吧,我說小常,寧老爺子是你的爺爺,這事省裡有人知道嗎?”常寧正『色』說道:“桑梅瑩同志,我希望你能為我保守這個秘密,沒經過我本人的同意,不要向任何人提起。”桑梅瑩說道:“小常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作出保證。”常寧道:“領導,謝謝你。”
桑梅瑩拋了個媚眼說道:“小常,你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謝兩字嗎?”
說著,雙手摟著常寧的脖子,將自己的身體正式的坐到了他的懷裡。
常寧也不想客氣,可惜左手有傷,不便行動,只是忙壞了右手,一時不知道向哪裡進發。
桑梅瑩心領神會,毫不做作的一挺胸脯,兩座突出的山峰便離常寧更加的近在咫尺。
常寧也領會得忒快,領導的襯衣上方敞開著,正符合改對外開放的正確方向,他撩開一點,在粉紅『色』的罩罩上點了幾下,輕輕一嘆道:“無限風光在險峰啊。”
桑梅瑩的臉更紅了,『迷』眼痴痴的說道:“小常,反正,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我有思想準備,你就大膽的照直說嘛。”
常寧心裡一樂,咱一手被禁,還真的不好乾什麼,只能說說而已了,“領導,我咋覺得有個火球在我懷裡,熱得不得了呢。”
“小常,你,你真是壞呀。”
“唉,左手負傷,想壞也壞不起來啊。”
桑梅瑩的雙唇,印到了常寧的嘴上……
許久,桑梅瑩幽幽而道:“來日方長……小常,以後,以後慢慢的壞吧。”
常寧嗯了一聲,稍作鎮定,伸出兩根手指來,在桑梅瑩豐滿紅潤的手掌上慢慢的劃擦著。
桑梅瑩的臉是那麼的豔紅,充滿了少女般的羞怯和青澀,四十多歲的年齡,在時下的體制內,被內行人稱之為夾縫中的一代,改革開放初期提撥的那一代,大多在五十多歲,他們充斥於各個要害中樞,又有著共和國誕生前那段輝輝崢嶸的資歷,他們是純紅純正的一代,在迄今公開的報道中,罕有因各種原因的“落馬者”,作為非常委的付省長,再向上走,就是碰到了他們無比堅固的壁壘。
而八十年代初期提撥起來的基層幹部,現在都已年過而立,正處於仕途的噴發期,來勢洶洶,那是一個龐大的群體,一旦讓他們接近,就意味著自己的停滯落後,從此將陷於平庸而萬劫不復,桑梅瑩是個有危機感的人,四十二歲,向上或者停滯,她必須作出選擇。
當然,她其實已經作了選擇。
桑梅瑩吐出的濃重粗氣,噴灑到兩個人的手上,桑梅瑩是手癢,常寧卻是心癢。
“領導啊,我現在要描寫一個真實的你,在你心目中,事業將是第一位的,也就是你的仕途,始終是你心目中最大的追求,因為你已經跨上了仕途的列車,想停也停不下來了,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從一個小家碧玉,變成了不折不扣的政界強人。”
“真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