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領導是想旁敲側擊一下,希望林正道不要做有損於別人的事。”
陳茂雲頻頻的點頭,心裡慚愧不已,說起來,他比常寧要大八歲之多,可過去他一直窩在鄉鎮,屬於只低頭拉車,不抬頭看路的人,對於這種勾心鬥角之事,只有耳聞卻未曾目睹,現在一下子進步到縣委大院,一時難以適應複雜多變的局面。
“領導,那,那我應該做些什麼呢?”
常寧搖搖頭,嚴肅的說道:“茂雲,你只要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行了,也就是說,在這次換屆選舉中,不管別人怎麼活動,你,還有高畫質平,什麼也不要做,但是有一點,你那個扶貧新計劃,到時候是要發給全體代表討論的,有了這個扶貧新計劃,你的過關不成問題。”
陳茂雲笑道:“我有點明白了,以前我一直不明白,領導你為什麼遲遲不批准我對外公佈扶貧新計劃,原來是要把它當作考驗代表的籌碼呀。”
李效侖解釋道:“茂雲,扶貧新計劃不光是一個紙面上的東西,它還帶著每年二三百萬扶貧款的落實問題,你陳茂雲即使不當付縣長,但縣扶貧辦主任的職務總撤不了吧,你手頭上掌握著扶貧款和扶貧款的分配權,那些鄉鎮頭頭和代表們,在選舉的時候,敢不掂量掂量。”
“呵呵,效侖說得對,人都是很現實的,人家本來跟你陳茂雲無怨無仇,何況你是有錢人,和你過不去,就是和錢過不去嘛,傻瓜才會那麼做呢。”
笑聲中,常寧拿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