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是陸家欠你的,早些年你救了我,現在東深遇難了,我求你救救我的兒子。你心裡氣也好怨也罷,衝著我來就行。”蔣
璃喉頭一堵。“
你眼睛明,鼻子靈,應該能看出來東深昏迷不醒不是因為炸傷,美國這邊的醫生專家都查不出昏迷的原因來,我知道,你一定能。”就
算沒看見陸振楊本人,蔣璃也能聽出他的倦怠焦急。陸振楊從鬼門關裡回來,身體必然大不如前,蔣璃是清楚的。所
以要這麼一個老者勞心勞肺親自打電話給她,她心裡是陣陣過意不去的。
想當時救陸振楊也不過是她舉手之勞,他卻銘記在心,有那麼一段時間她與他經常交往,陸振楊的學識讓她望而生嘆,心中始終對他敬重。出
了臥室。
蔣璃拿著手機到前院。
陽光正好,院落各種花草藥香的清冷香。
院外,蔣小天在跟饒尊一起抽菸,瞄見蔣璃的身影后,把菸屁股一掐,一溜煙鑽進饒尊的車裡。
蔣璃沒功夫跟蔣小天算賬,手機貼在耳畔,直截了當問陸振楊,“三年前陸東深受了很重的傷,跟工廠藥氣洩露有關?”
“是。”
“他還有外傷。”蔣璃一針見血。
陸振楊沒加隱瞞,“聽過骨牌效應嗎?在陸門,就會這樣。”蔣
璃心跳加速。這
話的意思已經明確得不能再明確了,果真是她想的一樣,單純的藥氣洩露怎麼會造成那麼重的傷?怕是背後的隱情才叫人駭然吧,就正如楊遠說的,狼虎之地,怎麼會有人不想趕盡殺絕呢?可
是,她不是沒跟陸東深同床共枕過,他身上並無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