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把你撈出來的吧?”
“我沒有殺人!沒有坐牢!”夏晝的身子微顫。
“那你沒進監獄是進了哪裡?”靳嚴冷喝。夏
晝的呼吸急促,一股股寒意從心底升,從沒覺著的冷。秦
蘇見這幕不對勁,就問靳嚴,“你這麼問她是什麼意思?跟今天的事有關?”“
當然有關。”靳嚴冷言,“只有翻出過往,你們才會知道譚耀明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而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為了譚耀明,這也不唐突。”眾
人譁然。陸
東深看了一眼靳嚴,眉頭深鎖。
“夏總監,三年前你的確沒殺人,也沒坐過牢。”意外的,靳嚴說了這麼一句,但很快話鋒一轉,說出了令人驚駭至極的話,“左時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吧,沒有他,你怎麼走得出茫茫戈壁灘呢?所以我很想問你一句,人肉好吃嗎?”一
句話像是枚核武器。所
有人的反應都像是歷經了災難現場似的震驚、難以置信和恐懼。就
連向來冷靜的陸東深都愕了一下。秦
蘇倒吸了一口氣,駭然,“什麼?”而
夏晝,早就大腦一片空白地僵坐在那,整張臉就跟塗了白蠟似的,慘白得毫無血色。“
這個女人——”靳嚴指著夏晝,“三年前同饒尊、左時三人遠走戈壁,最後就只有她和饒尊走了出來,左時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們在撫仙湖底找到了一具屍體,經DNA抽樣比對與左時相符,那屍體跟湖底的其他屍體一樣,腐骨之上長滿了屍菌水母,這種水母除了長生之外還是重要的配香原料。屍體胳膊的腐骨有刀削痕跡,這就不難讓人推斷,這人曾經被人削過臂肉。”
“當時在物資緊缺的情況下如何走出無人之境,我想我不用多說大家也清楚了。左時死後的屍骨並未埋葬,被她扔進了撫仙湖底以做滋養原料的用處。可也許是戈壁那段記憶太折磨人了,所以她從戈壁灘回來就瘋瘋癲癲的,最後進了瘋人院。”
所有人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