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都算客氣的了!”饒尊的脾氣也是急躁,尤其是看見夏晝這樣,又衝著她道,“你離開天際能死嗎?離開陸東深能死嗎?”
“行了。”阮琦被他吵得腦袋疼,推了他一把,“總得想辦法讓她吃點東西。”饒
尊陰沉沉地看了夏晝一眼,又想了想,然後給物業打了個電話,但那頭剛接通他就給掐斷了,跟阮琦說,“算了,我下樓一趟給她買點吃的。”“
我去吧。”阮琦說。饒
尊這邊已經往玄關走了,隨口扔了句,“你哪知道她喜歡吃什麼。”
阮琦一僵。直
到房門關上時她才有所反應,心中多少添了些不舒服。她
在夏晝身邊坐下,沉默了稍許說,“不管你經歷了什麼事,其實你都比我幸運太多。”得
到了饒尊的心,難道不是最大的幸運嗎?夏
晝終於有了反應,眸波動了動,然後,轉頭看著阮琦。阮琦沒料到她會有所回應,畢竟剛才饒尊那暴脾氣都快掀房頂了她都跟木頭似的。
忙問她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夏晝對她的關切不關心,張了張嘴,出口的聲音聽著沙啞,“你給我喝的是什麼酒?”
阮琦微微一怔,說,“果肉酒啊,怎麼了?”夏
晝盯著她的眼睛,“我最後沒喝出來的一味果子是什麼?”阮
琦被她的神情弄得心裡很沒底,又覺得有種不安。“你沒喝出來的是桃子,哦,就是之前在祈神山上採的野桃子,那種桃子適合釀酒,味道還不那麼重。”
夏晝聞言肩頭一僵,緊跟著笑了。嚇
了阮琦一跳,“你怎麼了?”夏
晝沒回答,就是在笑,最後整個人都縮靠在沙發裡,眼角卻溼潤了。
阮琦覺得不對勁,拉著她,“酒是有什麼問題嗎?”卻
一把被夏晝推開,轉臉盯著她,“離我遠點!”
阮琦一驚,她看得清楚,夏晝的眼睛裡有恨意。心
中一激靈,這恨意從哪來?是對她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