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拖住陸東深,任由親王府的事發酵?很顯然也是不可能,景濘那麼聰明,應該能想到她在親王府裡等不來陸東深絕對會想辦法聯絡,不會讓事態發展惡劣。
所以,這麼做對她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為什麼還要這麼做?自
然,她不能去直接質問景濘,所以這個疑問一直憋到晚上回家。陸東深很晚才到家,進門的時候身上有酒氣,不用說又是從應酬席上回來的。
但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臉色有點白。有
人喝酒臉通紅,有人喝酒臉煞白,陸東深就是屬於後者,喝酒臉白的人最容易傷肝臟,所以每次陸東深應酬完了回家,夏晝總會給他泡一些專門適合調理他肝臟的花茶來喝,之前她是挺擔心的,生怕他這麼應酬把身體拖垮,可後來也就放心了,陸東深是喝酒很有節制的人,往往都是點到即止,甚至有很多時候能不喝就不喝。
像是今晚這樣的,還挺少見。等
陸東深換好家居服靠在沙發上時,夏晝把花茶也端過來了,他說了聲謝謝然後坐起穩當當地喝茶。夏晝跟他同居這麼久了,發現他真是個很注重儀態儀表的人,就比如說在沙發上坐著,像是她就經常要麼四仰八叉要麼葛優躺,但從不見陸東深這樣過,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從哪個角度看他都是舉止優雅儀表堂堂的。所
以很多時候夏晝就在感嘆,生在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啊,這打小得挨多少揍才能養成這些個好習慣呢。夏
晝將憋了一天的疑問跟陸東深說了。也
不知道陸東深是真累了還是就不想提這件事,放下茶杯,抬手揉著太陽穴說,“這件事就這樣吧,該罰的也都罰了。”
這點小事的確不值得他去掛心,畢竟沒釀成大錯。
夏晝也聰明地閉嘴了,見他著實看著挺難受的,就將他拉躺下來,讓他的頭枕著她的腿,給他輕揉太陽穴。陸東深闔著眼,許是舒服了不少,眉心鬆開。“
你這是跟誰喝的,這麼拼命?”
陸東深享受她的指壓按摩服務,嗓音低沉慵懶的,“不拼命不行,饒尊拉了一些市裡領導過來,跟他們喝酒哪能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