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泛白,直到陸東深伸手挽救了她的下唇,她這才松牙。“可是我想不明白,如果那人
跟季菲有關,泫石的石液已經到手了,她為什麼還要追到北京來?甚至出現在親王府?”
陸東深思維縝密,給她撥了雲霧,“所以囡囡,你鑽進了一個死衚衕。”
夏晝不解地看著他。他拉過她的手,把玩著她的手指,“季菲的確看上去嫌疑很大,但如果是她的話,那她的目標絕對只是你,她任職陸門,站在高位享受榮華富貴,自然就要保住這份尊寵。她不是傻子,應該很清楚如果以商川的死為工具除掉你,那代價未免太大了,天際利益受損會影響陸門,她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說不過去。至於你說的那個女人,如果真
是季菲的人那也一定有其他目的,當然,這一切都是你的推斷,畢竟,那女人究竟是誰我們要查。”“你這麼一說……”夏晝的眉頭擰成麻花,“我突然覺得,當時在王府的時候我一直在追著她跑,現在仔細想想,她更像是要把我從戲臺引開,所以……”說到這,她目光陡然
一驚,“殺死商川的人不會是她。”“所以,商川的死跟給他訊息的人脫不了干係。”陸東深十分冷靜分析,“季菲也好,你說的那個女人也罷,也許只是這起案件的迷霧彈而已,而那人的目的,只是天際,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