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脖上毛巾,邊擦頭邊笑,“溼了就別穿唄。”
“饒尊,你有沒有廉恥心了?”
阮琦耳熱臉燥的。
饒尊一臉的無辜,“我怎麼沒廉恥心了?”
阮琦一扭臉,取了件浴袍直接扔他身上,“穿上!有辱斯文!”
饒尊接住,將毛巾往肩上一搭,笑得純心故意的,“我全身上下你哪沒看過?
再說了,我這不裹著條浴巾嗎?
所以,你確定要我換上浴袍是吧?”
話畢,伸手欲要解浴巾。
阮琦眼珠子一瞪,趕忙喊停,上前從他手裡抽回浴袍,笑靨如花的,“也是,身材這麼好,半裸多養眼。”
饒尊扯著浴袍一角手勁一使,順勢將她摟抱在懷,“這種節奏才對,都快成我媳婦了,總對我的身體躲躲閃閃的,會讓我誤會沒伺候好你。”
阮琦見他越說越不著調,將他一推,坐回電腦前乾脆不理他。
漫漫長夜,饒尊該處理的公事也處理完了,就喜歡逗她,他上前,雙手搭在椅背上,偉岸的身軀傾下來,在她耳邊說,“看來我得補個很正式的求婚才行啊,關於這點,我還真得跟陸東深好好學學。”
阮琦扭過臉瞅著他,半天不說話。
“怎麼了?”
饒尊笑。
阮琦轉過身子,認真問他,“你是真打算跟陸門合作?”
“不是合作,是我在幫陸東深。”
饒尊懶洋洋的,“概念不能錯,關於這點,到時候我得說清楚。”
阮琦撇撇嘴,不清楚他和陸東深到底達成什麼協議了,神神秘秘的,她也懶得問。
可饒尊倒是對她的事好奇了,頭一歪瞧見電腦上的線路圖,“賊心不死,你以為陸東深能讓她去?
所以,你看沙漠路線圖也是白看。”
阮琦嗤笑一聲,“我想你最瞭解夏晝吧,秦川都去了,命都差點搭進去,你以為她會半途而廢?”
饒尊一聽這話臉色緊張了,拖了把椅子過來往阮琦面前一坐,將她的椅子轉過來跟他面對面,“你把話給我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