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原料一旦斷了,那尋原料之路將會生死難定。”
陸東深聞言僵了臉色,饒尊也皺了眉,他們的確不相信什麼掬血令,但是,秦二孃的解釋似乎更接近事實。
這也是秦族長第一次聽說這件事,驚訝,“醫巫棺畫就單單是指忘憂散?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
秦二孃目光穩穩落他臉上,一字一句道,“族長可別忘了,秦川之所以是秦川,就是因為忘憂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