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把訊息告訴了你。”
說話間,他的右手刷地貼到了翠西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下。
啪!
翠西一把開啟了他的手,利聲咒罵道:
“你這個該被驢幹屁股的混蛋!”
她快走幾步,沿舷梯離開了客輪。
西奧多甩了甩手掌,笑容更盛地罵道:
“真是個婊子!”
這幕場景讓艙房內不少乘客突然心動。
於他們而言,船上最大的缺陷是無聊,而港口內有酒吧。
這就意味著能遇到廉價的站街女郎,不同於北大陸,也不同於南大陸,有本地特色的站街女郎。
如果運氣好,或者願意砸很多錢,他們之中說不定還有人能讓剛才那個具備野性氣質的美人陪睡!
一時之間,多位乘客收拾好了行李,準備直奔港口旅館。
見狀,阿爾弗雷德的副官開口詢問道:
“將軍,我們要下船嗎?”
阿爾弗雷德緩慢搖了下頭:
“我們對這裡沒有絲毫的瞭解,必須足夠謹慎。留在船上是最好的選擇。”
副官對此沒有絲毫異議,只是略有點擔心地問道:
“已經下船的那些人呢?”
“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阿爾弗雷德沒什麼表情地望著窗外道,“如果出現意外,我們只能保護更多數的人,除非事情並不嚴重,輕鬆就能解決。”
說完,他轉頭看向了副官和扈從們:
“今晚輪流守夜,防備意外。”
在南大陸和靈教團、玫瑰學派等組織都打過交道的阿爾弗雷德對陌生的地方有著本能的警惕。
等到和船長交換過意見,阿爾弗雷德躺到了床上,聽著拍打玻璃窗的狂風和嘩啦啦敲擊甲板的暴雨,相當沉穩地準備入睡。
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港口方向傳來了一道婉轉憂傷的旋律。
這似乎來自長笛,在暴風雨中斷斷續續,如人嗚咽。
阿爾弗雷德一下沉浸在了這樣的音樂這樣的環境中,彷彿回到了總是出現於夢中的貝克蘭德,回到了童年快樂和青春煩惱交織出的別樣情緒裡。
他猛地搖頭,擺脫了這種感覺,發現這並非來自精神方面的影響,只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
阿爾弗雷德翻身下床,走到窗邊,利用“治安官”的非凡能力確定了剛才聽見的音樂來自那間廉價旅館。
不是下船的那些客人,他們的目標非常明確,不會有心情吹奏這樣的旋律……烏托邦港原本就有的旅客,或者那位叫做翠西的老闆兼服務生?如果是她,這是位有故事的女士啊……阿爾弗雷德感慨了兩句,收回目光,不再關注。
他好奇歸好奇,卻沒因此產生下船的想法。
很快,長笛聲停止,港口旅館恢復了安靜,沒有任何意外發生。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流逝,隨著暴風雨停止,天色也逐漸變亮。
到了早上八點,離船旅客們相繼返回,每個都腳步虛浮,臉色憔悴。
水手們見狀,頓時哈哈笑道:
“這裡的小妞似乎很不錯啊!”
那些旅客幾乎同時搖頭,皆露出遺憾的神情。
其中一個揉了揉額角道:
“這裡的烈朗齊很不錯,比其他地方都便宜,一不小心就喝多了,睡過去了,也不知道有沒有和那個可人兒發生點什麼。哎,我一覺醒來就快開船了,完全不記得喝醉後還做過什麼,讚美女神,祂讓我躺回了床上,而不是睡在雨地裡。”
其他乘客紛紛附和,表示自己的經歷類似。
當然,每個人在細節上都有不同,比如,某位乘客就表揚廉價旅館早餐裡的甜點相當不錯。
水手們一邊遺憾沒能喝到便宜又不錯的烈朗齊,一邊紛紛開口,調侃起那些乘客:
“也許和你們共度一晚的不是這裡的小妞,而是西奧多那樣的大漢,反正你們都醉成那個樣子了,沒法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哈哈,好好摸摸你們的屁股吧!”
歡鬧的氛圍裡,水手們收好舷梯,揚起風帆,讓客輪一點點。
等到他們穿越一處略顯陰暗的海域,回到了熟悉的安全航道,阿爾弗雷德才徹底放鬆下來,笑著對自己的副官和扈從道:
“可以在我們的地圖上標註好這個地方,寫上烈酒和甜點不錯,嗯,女孩們也有自己的特點。”
客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