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這樣,那就用我叔叔的律師吧,馮哥認識那位收費很高,划不來。”
程雲點頭:“那就多謝了。”
馮涵打量了幾眼祝嘉言,確定他是真心想幫忙後,雖然想不通原因,但他也沒多說什麼,只想著能為秋雅兩姐弟省點律師費也不錯。
可他仍然搞不懂,他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這位程老闆的自信從何而來。
頓了頓,他說:“算了算了,我先給你們講講那個黃董。”
他先簡單的講了一遍,從那位黃董父親的起家史和關係史說起,一直講到黃董從他父親那裡接過大權,最後才總結道:“那個黃董不能算鉅富,但幾億的資產還是有的,所以基本杜絕了拿錢私了的可能。且他的主要資產集中在娛樂行業,就是秋雅的公司,所以在娛樂行業尤其是秋雅公司的權力很大,這次惹怒了他,在合同期內秋雅可能會很不好過。至於官方的關係,他們家只能說還過得去,聽說他爸爸以前有幾個老同學老朋友現在的位置還不錯,至於他的關係還沒有成長起來,畢竟還年輕。可問題是這件事確實對你們太不利了,故意傷人加殘忍虐待,而你們找不到證據制裁他們,稍微不注意就是從重判處。”
說完他再次道:“所以希望你能慎重!”
程雲:“……”
程秋雅則更擔憂、更害怕了!
林元武雖站在一邊,但馮涵的話他只聽進去個大概。站在他這個位置餘光剛好看得見前臺內的小法師,可小法師只是低頭彷彿在沉思,貌似對他們的談話一點也不關心。
祝嘉言出面,效率很高。
律師一個小時後就到了。
雖然程雲給他說過隨便找個小律師就行了,但來的律師中年面貌,打扮得一絲不苟,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兩個貌似剛從學校畢業的年輕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小律師。
這讓程雲皺了皺眉——越是混得好的律師在這件事上就越難說。
祝嘉言先迎了上去,但從談話看出,他和這名律師並不認識。
程雲抿了抿嘴,還是說:“上樓說吧,前臺人多雜亂。”
兩分鐘後,樓頂。
律師先向程雲伸出手:“你好,程先生,我姓劉。”
程雲與他握手:“你好,劉律師。”
劉律師開門見山:“首先要問一下,你需要我們幫你做什麼,事情大致是怎樣的?”
因為人多,程雲說得也很簡單:“我姐姐程秋雅,你們可能不認識,她是一個……歌手。昨天晚上她公司的董事與她的經紀人,還有些公司裡的藝人在宴會中將她灌醉,想要……潛規則,被我及時趕到阻止。我需要你們幫我起訴那個董事和經紀人。”
聞言那兩個見習律師立馬睜大了眼睛,盯著程秋雅,似乎是聽過程秋雅現在已開始爆紅的那幾首歌。
劉律師則點頭說:“這個意願我瞭解了,現在您需要向我詳細說說事情經過。”
程秋雅在旁邊說道:“我來說,他說得總是省略關鍵地方!”
於是她將事情詳細講了一遍,既不扭捏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劉律師聞言皺起了眉:“是這樣的話,事情就非常棘手。並且您需要做的不是起訴他們,因為我們並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撐您起訴他們並勝訴。那個錄音在法庭上的效用很低。您需要做的是考慮如何辯護,他們將程女士灌醉並試圖侵犯是一個切入點,我們需要回溯當晚的經過,挖掘細節,以找出對我們有利的證詞。同時想辦法影響警方對他們的傷殘鑑定,或許能減輕量刑……”
程秋雅聞言說:“只能減輕量刑嗎?”
劉律師點頭:“無論怎樣,這都已經超過了正當防衛的範疇,責任肯定要付,我們只能儘量減輕它。”
程秋雅頓時吸了一口氣,眼睛紅了。
程雲則嘆息了一聲,重複道:“我需要的是你為我起訴他們,以強暴未遂的罪名。不用管其他的,你代表程秋雅起訴他們,我就有辦法讓你肯定能勝訴。至於他們是否起訴我們,這個不用理會。”
劉律師沉默了。
肯定能勝訴?
他心知這不可能,但瞄了眼在場包括祝嘉言在內的所有人,他選擇了沉默。
程雲再次強調:“你為我起訴他們,讓他們賠錢,坐牢,僅此而已。我並不需要你為我做其他事情,我感激你的好意也尊重你的職業道德,但請按我說的做,並儘快。我會付足夠的律師費。”
劉律師本著職業道德委婉的提醒道:“每一個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