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寶在屋內靜靜站了好一會兒,才牽著遲金鱗離開。
囑咐了遲金鱗不許告訴任何人,遲金鱗點著頭:“姐姐很可怕,不能讓人知道。以前有人進了姐姐屋子,後來……”遲金鱗怕怕的打了個哆嗦。
“你不要告訴別人哦,我是躲在窗簾下面偷聽到的。有個阿姨進了姐姐的房間,後來被辭退了。等她走後,姐姐偷偷打了個電話,叫人去搶了阿姨的錢,還傷了阿姨的眼睛。”遲金鱗很怕遲筱婧,小孩子心靈純潔眼神清明,比大人看的更要清楚明白。
三寶面色微沉。
“鱗鱗好怕三嬸和姐姐的,可是媽媽不知道……”遲金鱗很失落。他沒說為什麼怕孟柳意,只是覺得孟柳意讓他不敢接近也不敢說話。
三寶點了點頭,保證不告訴人任何人,遲金鱗才歡快的跑了下去找媽媽。
三寶面無表情看著關閉的房門,眼神一轉,便微微笑了。
蹬蹬蹬邁著小短腿兒便跟大寶二寶匯合了。
三個小不點撅著屁股在角落裡竊竊私語,眾人看了也只嘆謝家三胞胎感情真好。
難怪會因為孩子與遲家為敵。
過了一會,書房大門開啟。
孟柳意眼眶微紅,遲老三將她攬進懷裡,似乎很是心疼。遲筱婧低著頭看不清神色。
“此事是我遲家對不住你們,你們有什麼要求,我們定會盡力彌補。小孫女給你們添麻煩了。”遲老爺子淡淡一句,謝岱齊這才臉色好看幾分。
角落裡。
十六七歲的遲然一臉放蕩不羈。
“快來快來,再玩一把嘛,小孩子就是要多學些東西啊……別告訴你爸爸媽媽就可以了。”遲然手中抓著把撲克牌。
遲金鱗被鄭萱萱管得嚴,自然不敢玩。想要攔這作死的哥哥,但遲然如今正值叛逆的年紀,當初鄭萱萱比後進門的孟柳意還後懷孕,對於這千盼萬盼來的兒子,也是寵溺慣了。
三胞胎對視一眼,便上了位置坐下。
“一對三……然哥哥對嗎?”二寶偏著腦袋問。
遲然見三胞胎兜里居然那麼多錢,他這段時間被父親禁足又斷了零花錢,哪知道三胞胎身上帶的可真不少。
心裡竊喜。
“我是一對K,你輸了。給錢給錢……”遲然叼著一根菸,叛逆的少年總覺得這樣顯得自己酷一些。
幾人蹲在三樓角落,不遠處就是遲筱婧的屋子。
“一對J……哈,我的一對J比你一對八大。拿錢拿錢……”遲然玩的興起,此時兜裡都七八千了,不得不感嘆真特麼有錢啊。
“哥哥,媽媽不准你打牌,小弟弟妹妹是客人……”遲金鱗皺著眉頭,四歲的小男孩已經知道了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
這得歸功於遲少校,自從大兒子被媳婦養廢后,對於小兒子,但凡他在家絕對是親自教養。
“走開走開,小東西懂什麼……”遲然正揮開弟弟的手,便見對面二寶怯生生的甩出最後兩張牌。
“哥哥……一對王,炸!”王炸……
二寶剛說出這句,便見三樓那角落裡的房門突然冒出一陣濃烈的硝石味兒。
遲然頓了頓,剛一抬頭便見砰!!!!
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幾乎要刺破耳膜,即便如此,耳朵還是有瞬間的失聾,將他整個人衝出了三米外。
只見那轉角處的房間內似乎被什麼從裡炸開,整個房門直接飛上了天花板,將樓梯口炸的粉碎。木質欄杆七零八落,整個場面,慘不忍睹。
“媽啊!!”遲金鱗滿臉漆黑,一聲刺耳的尖叫,頓時驚醒懵逼的遲家人。
所有人瘋了一般往三樓跑,鄭萱萱更是一邊跑一邊哭,她家兩兒子在樓上!!那都是她的命根子啊!
“兒啊,我的兒啊……”鄭萱萱使勁哭嚎,身後老爺子面色鐵青。
警衛員更是瞬間緊張,立馬報了jing,叫了大院的人過來。
天,大院內被人炸了房子……
這說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所有人爬上樓時都驚呆了,那人不風流枉少年的遲然童鞋,更是滿臉黑的跟個煤球似的。
“我真的,我真的就是抖了個地主,就炸出了一對王,你們用得著這麼教訓我嗎?哇……”眼淚順著漆黑的臉流下來,頓時兩條白生生的痕跡。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去看看怎麼回事。”老爺子正說完,大院內的警衛員便來了,對著老爺子行了個軍禮,頓時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