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祠的東西是你能隨意動的嗎?”
“蕭家宗祠傳了上百年都沒人損壞,到你這一代,你是要毀了我蕭家嗎?”老爺子似乎氣的很,裡邊還傳來了摔茶杯的聲音。
“啊。”婦人輕輕一聲,似乎被砸中了額角。
孟柳意臉色一變,推開蕭銘辛,便進了屋。
“妹妹,妹妹……”蕭銘辛急的跺腳,剛剛他才被爺爺趕出來。
一著急,乾脆也跟著進去了。
這一進去,才眼皮子猛地一跳。
母親竟跪在地上,地上碎裂的茶杯還冒著煙,地上還有水和渣滓,母親頭髮都溼了,額角有幾分青腫,顯得狼狽不堪。
向來是蕭家當家人的她,在蕭家最是體會的人,竟然這般被斥責。
孟柳意當即紅了眼,上前就將母親扶起來。
“媽,媽,快起來……柳柳回來看你了。”將雙手冰冷的母親拉起來,看了旁邊眉頭緊皺無動於衷的父親一眼,心裡直直往下沉。
母親當初一進門就生了一兒一女,在父親心中很有些位置。兩個人雖然不說恩愛,但相敬如賓卻是絕對有的。此時看父親那冷臉,孟柳意突然有些不安。
“柳柳你出去,誰讓你進來的!”老爺子雖然臉色陰沉,但被孫兒孫女撞破此事,還是有些難堪。還未開口,蕭老大蕭溫良便開了口。
“我母親辛苦養大兩個孩子,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條,從未出過紕漏。便是沒功勞也有苦勞,現在年紀這麼大了,何苦為難我母親受這種罪,我是當女兒的,我來承受!”說著,就把母親推給蕭銘辛,自己跪下了。
跪下之前瞪了大哥蕭銘辛一眼,四十多歲的人了,沒點眼力見。這種情況下,他承擔起責任比誰都有用。
大哥四十多歲了,父親六十多了都還握著蕭家公司,遲遲沒交給他。
孟柳意不敢深想其中緣故。
老爺子看了孫女一眼。
心中嘆息,為何孫女孫兒性子反了呢,要是孫子有這種魄力,就好了啊。
再看了孫子一眼,已經四十多的人了,偏生還那般沒有魄力,這也就罷了,眼中看著妹妹,那種依賴是什麼意思?
老爺子平日裡也上網,看到長孫這模樣,都忍不住吐槽一句。
大老爺像個娘們似的。
這也就算了,長孫到現在都是獨生一人,不得不讓他想歪。
“問你母親在祠堂做了什麼?晴天白日的,一道雷直接朝著我蕭家劈來,將祖宗祠堂劈了個稀爛!”老爺子想想就臉色發青,祖宗被累劈了,這得做了多大的孽?
孟柳意幾乎氣笑了。
“爺爺,你也是新時代的人了,就因為這事責罰我母親?憑什麼?有事找老天爺啊?這天要打雷,不是很正常?劈到祖宗祠堂也是意外,關我母親什麼事?”孟柳意眼神帶火,好歹壓抑注了。
二叔蕭溫遠看了侄女一眼,一個出嫁了的丫頭片子也這麼多事。好在是個女兒、
要是個男孩,估計這蕭家早就交給他了。
“柳柳你是不知,這宗祠被雷劈也就罷了,你父親遠在幾十公里外的公司,頂樓都被劈了。你母親也被追著跑,只怕是做了什麼讓老天爺都震怒的事啊。你是聰明孩子,趕緊幫你父母想想,他們是不是做了什麼天大的原罪。”蕭溫遠這話,氣得孟柳意心口發抖。
“什麼原罪?他們能有什麼原罪?無非是生了我和大哥,二叔這話什麼意思!”孟柳意眼睛裡都冒火了。
蕭溫良開了口,她才平息了幾分怒氣。
蕭溫遠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好了好了,把族譜拿上來。”老爺子眉心有些痛,被雷劈,想都不敢想。
“那雷正好劈族譜上,都發黑了。”老大媳婦林媛開口道。
拿出族譜,放在桌上。
才發現那族譜竟是不知何種材質所做,竟然只是有些焦黑,但頁面依然光滑,老爺子顫抖著翻開。
翻著翻著,突然整個人跟僵住了一般,停住了。
眾人不解,上前看去。
只見那原本空白的頁面,竟有字跡顯現。
“銘辛,把所有燈開啟!”蕭溫良急急說了一句,便站了過去。
他是長子,族譜有什麼事,他第一個該知曉。
蕭溫遠眼眸沉了一下,沒說什麼。
“這族譜傳了上千年了,聽說從千年前的大越傳下來時這一頁就空白了,居然有字了,被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