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你生的兒子!”蕭溫良氣得拿起家法就要打他。
蕭銘辛驚呆了:“爸,你瘋了,我都四十多歲的人了。你還脫褲子打我?”說完就在屋裡到處躲。
孟柳意一個頭兩個大,只覺得現在什麼都不順心。
“哥,你該成家了。上次家裡給你訂婚,你不去就算了,你還逃了。整的現在都沒人敢跟你說親,再不成家,咱們一家子辛苦的基業都要毀到你手裡了!”
孟柳意想起外面對大哥的傳聞,突然有點不安。
不行,一定要結婚,一定要生孩子!不然父親就大哥一個兒子,再不上道,爺爺要放棄他們了。這是父親辛勞多年,也是她們辛苦多年的成果,不,不可以!
“我說了我不結婚,我要我我……我要追求自由平等的愛。”蕭銘辛似乎是鼓起了勇氣,正要說什麼,便被蕭溫良一把抓住。
“自由平等個屁,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就不是你爸!四十多歲又怎麼樣?只要老子沒死,你老了老子都能打!”說完,竟是在蕭銘辛驚恐的眼神下,咔擦一聲……
褲子被脫了下來。
蕭溫良高高舉起的家法,竟是直接僵直在半空中,半響落不下來。
孟柳意眉頭一皺便轉過了身子,父親真是氣瘋了。
真以為時隔多年,又要聽到大哥的慘叫,哪知,卻聽見了身旁母親的尖叫。
孟柳意心裡一沉,還未轉身,便聽到父親抽氣聲,彷彿震驚到了極點。
“天啊,你是要氣死我嗎?”孟媛身子一軟就癱坐在地,整個人看著蕭銘辛都崩潰了。
不知道為何,孟柳意突然有點不敢轉身了。
彷彿,身後是深淵。
是周言詞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