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走到玄關的遲老爺子都鎮住了。
“胡說八道什麼,老三下半身出了事都還未恢復,他都躺幾個月了,什麼流產,胡說八道什麼!”老爺子臉都漲紅了。
遲老大遲老二卻是心頭猛地一跳。
“我可沒胡說,這症狀和我哪會一模一樣,不信找個醫生看看?”語氣裡滿是幸災樂禍。
遲筱婧突然感覺到母親身子有一瞬間的顫抖。
母親似乎想說什麼,還沒來得及說,便知覺身下一陣劇痛,便猛地昏死過去。
遲家人面面相覷,孟柳意絲毫不知自己這一暈便糟了。
等她醒來時,剛幽幽的睜開眼,還未看清頭頂的白色牆面,便被猛烈的巴掌扇的嘴角發燙,刺痛。
“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我還以為你這麼好心每日照顧老三,居然是這麼個水性楊花的賤人!說,說,孽種是誰的?肚子裡的賤種是誰的?老三,老三才躺幾個月啊,你就這麼耐不住寂寞嗎?老三哪裡虧待你了?”遲老爺子氣得臉色通紅,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人,都是雙標的。
之前孟柳意兢兢業業伺候遲老三,老爺子覺得愧疚。
這轉頭,就毫不留情的罵上了。
“我遲家,遲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家門不幸,娶的你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都是你,都是你老三才遇到這麼多事,要不是你當初當小三拆散老三和晏丫頭,我遲家現在好得很!”老爺子柺杖在地上摔得啪啪響。
孟柳意震驚的臉白了又白。
似乎也是沒想到遲老爺子竟是什麼都往她身上推。
遲筱婧整個人都是呆滯狀態,爸下身已廢,媽卻懷孕了。還在全家人面前,差點流產。
遲家兩個兄弟眉頭都能夾死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