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巡出了搶救室大門,就被護士趕出去了,連搶救室都不允許靠近。
周巡卻一邊哭一邊笑,站在大廳中間,爺爺爺爺我們都有救了。
他卻不敢給爺爺打電話,那周無痕不是什麼好東西。
若說家主平時從不管他們,那周無痕便是個走狗了。周雨霖是他女兒,周錦在他手上吃了很多苦。
“金身像頻繁出現世間,如今與金身相似的人也越來越多,光是咱們拍到的就有三四位……”此時電視裡播放著八卦新聞,周巡隨意一撇,卻怔住了。
只見那穿著花棉襖的女人正平靜的看著攝像頭,身後還有幾個與她相似的人。
這幾人無一例外都跟剛剛的老祖,極其相似。
他幼時,曾見過家主一次。那時他四歲,家主穿著一身白衣,身後便跟著一個穿白裙的女孩。那時他還以為是老祖……
後來,他發現家主找的人竟是跟他目標一樣。那個人,不過是個替代品。
過了十來年家主依然如當初的模樣。不老不變,歲月彷彿遺忘了他。
那女人依然站在家主身旁猶如一朵高嶺之花。當時周雨霖第一次見她,氣得眼睛都紅了。
如今……
這朵高嶺之花,竟然一股大漢的感覺……瞧瞧那站姿,都跟以前不一樣了。渾身透著幾分……
很詭異的模樣。
周巡眼淚都顧不得擦,死死地盯著那朵高嶺之花嫌棄的看著身後幾個白蓮花。就如她以前穿白裙那般柔柔弱弱,眼裡的鄙夷嫌棄,絲毫不加已掩飾。
媽呀,家主你後院起火了!
同樣看著電視的柯老師,看著那渾然不同的人,面無表情的砸碎了面前大桌子……
人生啊,為甚麼踏馬老是跟我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