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穿著一身白衣,看著他所在的桌子底下笑了笑。
似乎發現他了。
後來爺爺去世了,父親接任代管族中事物。
再然後又交給了他。
交接那天,他永遠記得那年輕家主輕聲一笑,聲音郎朗道:“你這孩子竟然長這麼大了,當年你躲在桌角下你爺爺可都不知曉呢。”
當時他詫異抬頭,卻猛地變了臉。
早已過了四十多年,那年輕人,依然如當初一般。
甚至那雙眸子,都一模一樣。
自此之後,便發自內心的怕他。
這富可敵國的家業,他哪能不心動,但他,更怕家主。那永遠一身白衣,神情淡淡,彷彿任何事物都無法讓他變臉的淡然。
“我錯了我錯了,無痕錯了,求家主恕罪。”周無痕磕的滿頭血,白衣男子才輕輕擺了擺手,這才停了下來。
“少將你那些骯髒的人帶到這地方!髒了地方!我將管家之權交給你,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白衣不氣有人進府中拍攝,畢竟周言詞也在。但他無法忍受周無痕將尤姿那種骯髒的小三也帶到府中。
“罷了,橫豎都是死人一個。”白衣平平淡淡說了一句。
周無痕才渾身一抖,卻不敢多說半句。
“思言,可跟你聯絡了?”白衣停頓了好一會,才問道。語氣有幾分乾巴巴的,想起那被他養的嬌滴滴神仙一般純潔的賀思言,如今滿身糙漢子樣,他便覺得自己都快窒息了。
賀思言,他將她往最完美最純粹的地方養,結果……
周無痕哆嗦了一下,感覺到家主的冷意。
“賀小姐不曾聯絡過,而且最近賀小姐與上邊走的很近。好像還被評為與金身最相似的女子。”如今可火了,就是那人不怎麼像了。
他也是見過賀思言的,曾經還夢到過好幾次,那般謫仙一般的人兒。
猶如一張白紙。
只可惜,那白紙如今被人潑了一大瓢墨,黑的不能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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