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上竟然也請了賀思言,據說本來是不夠資格的,但她捐了大筆捐款,讓不少人側目,都在猜測她背後是不是有什麼金主。
許多看中她那張臉的,都不敢多加騷擾了。
倒是她,竟是越長越不像周言詞了。
似乎是為了避免自己作為替代品,幾乎避開了與周言詞相似的所有點。
白衣遠遠的,第一眼便看到了賀思言。
“柯總你也看中了那女孩是吧?這是最近新冒出頭的,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後臺,我示意了幾次她都沒接招。你要是喜歡,我幫你弄來?”旁邊幾次想要搭訕白衣的大腹便便男人,見著賀思言眼神一亮道。
“不過這女人有點不太吉利。一出道就是演屍體,什麼自殺的,落水的,毒死的,摔死的,十八般死法全都死過一般。而且極其逼真,甚至還有人上去看過,連呼吸和心跳都弱得很。”胖男人吞了吞口水,但做他們這一行又有點忌諱。
周望看了眼主子,發現主子明顯的心情更加差了。
“你是楊氏企業的吧?你們公司我記得,每年都有周氏的投資吧?”白衣神色冷淡的看了口。
胖男人一愣,隨即狂喜道:“對對對,難得柯總能記得,我們今年申請新投資專案還請……”話還未說完,白衣便朝著周望看去。
“抽離所有楊氏企業的資金。天亮以前我要看到他們破產。”說完,沉著臉便走向了賀思言。
柯總身後傳來哭天搶地的聲音,卻被人拖了出去。
有好幾個女人試探著朝他伸出手,打算跳一支舞,都被無視,一雙眼睛掃過,那些女人全都渾身發涼。
站在賀思言面前,頓了頓,賀思言是他一手養大,就像是他的所有物。
他可以不要,但卻容不得別人覬覦。
站在賀思言面前,伸出了一隻手。
邀請舞蹈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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