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洗澡。”
“是是是,是我啊是我啊,都是我啊。”阿海好脾氣道。
若是有柯氏員工在此,恐怕眼珠子都能驚掉,誰見過柯總這般模樣啊。
便是周言詞都不曾見過。
唯有真正卸下心防時,才能如此坦然。
阿海帶著她進了浴室,呆了一個多小時才紅著臉出來,將她抱到了床上。
阿音卻不肯放手,勾著脖子非要他陪著。
阿海本就喝了不少,此時幽幽的看著她。
夜晚,海邊多了些不同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反正阿音是沒起床,說好的領證也沒去。
直到第三天,阿音才穿了件高領襯衣,紅著臉和阿海出了門。
“都怪你都怪你,本來還想穿裙子呢。”阿音嘟著嘴,眼裡彷彿有流光劃過,短短兩天,她似乎比以前多了些不同的味道。
以前清純嬌俏,如今多了絲魅惑。
阿海整個人變得越發輕柔,將她脖子間的紅印遮了遮:“你穿襯衣也好看,真的。”不穿裙子才好呢,他不想阿音被別的人看。
他很早以前就有這種感覺了,只是從未正視過自己的佔有慾。
直到如今,他才知道自己竟然淪陷的那般早。
“帶點糖和紅包,到時候領證肯定要散糖的。”阿音說了一聲,阿海淺淺應了。
隨後路過商場,阿海便提了一大袋糖出來,還有些紅包。裡面也不知道裝了多少,不過阿海做事向來穩妥,阿音也沒多問。
阿音哪裡知道,那糖一斤幾百,每個紅包上千。
在商場時,阿海便聽了一溜兒的新婚快樂。一高興,發了不少紅包出來。
素來冷靜的他,竟然越來越衝動。
去民政局的路上,似乎有很多蚊蟲從周邊的綠化帶飛出來,在空中看著烏壓壓一片,很是讓人壓抑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