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今天容少爺又去買那家的糖油果子了。”
“快去給本宮也買些來。”沅公主抬頭道,那張面容帶著幾分侵略性的美,整個人都顯得極其雍容華貴。
宮女嘻嘻一笑,從背後拿出東西遞上來。
“就知道公主也想吃,每次容公子買了什麼公主就買什麼,那狀元爺也是,半點不心疼公主,公主這一個月都長了好幾斤了。”宮女伺候著沅公主吃了幾口,淑沅公主笑的眉眼彎彎。
“他又不知道本宮學他呢,你們啊少貧嘴。他可是未來駙馬爺,將來少不得伺候他。”淑沅抿唇一笑。
自從容翎進了京,京裡便四處流傳著他為人正直從不拈花惹草,又才氣極高。
這京城的公子們,但凡有點文采便三天兩頭去喝花酒,找知己。
唯獨他,不接受任何女子的邀請和任何接觸。
京裡有很多他的擁護者,自然也傳進了宮。
淑沅公主更是讓人幾次偷偷畫了他的畫像,還未見到人便芳心暗許。就如現代的粉絲追星一般。
只是,淑沅公主是高配玩家罷了。
她偷摸出宮,私自看上容翎,這才皇家是恥辱。
她非他不嫁,皇帝對他便只能多了幾分關注。
“還沒見過男人這麼愛吃糖油果子呢,要不是他在京城沒半個姑娘認識,不然還以為他金屋藏嬌呢。”宮女笑著道。
倒是出宮買糖油果子的宮女神色怔了一下。
看著公主,見公主看來又立馬離開眸子,似乎神色很緊張。
“玉蘭怎麼了?”淑沅看著她。
那宮女臉色一變便噗通一聲跪下。
“求公主恕罪,奴婢出宮時,聽到京中一些不好的傳言……是,是關於駙馬爺的。”宮女死死絞著衣角,神色很難看,臉色微白。
邊上站著的一個丫鬟瞪了她一眼,“胡說什麼呢,都是眾人嫉妒駙馬。你又不是不知道,駙馬爺沒有半點後臺,要不是咱們公主給他撐腰,不知道要吃多少苦頭。京裡那些二世祖都是使勁往他身上潑髒水。”
地上跪著的宮女更不敢說了。
“說,外面怎麼說?”淑沅似乎對容翎的一切事都極其關注,深怕容翎受了半點委屈。
想起那個謫仙一般的男子,看著她極其認真的說道,不曾心悅任何人,不曾有任何動心。只為等待那一人出現。
那是在殿試前一天,她鼓足勇氣偷溜出宮。只為問他一句,有不有心悅之人。
當時知曉答案,她整個人都歡喜至極,她覺得自己是有機會的,這才像皇兄請了旨。
她不知道拔得頭籌與此有沒有關係,她並不在意,只要他想要的,她都會拿給他。
“奴婢聽說,聽說今日商議婚期,狀元府來了兩個孤苦無依的女子說是……”
“說是什麼?”一聽女子二字,容翎立馬坐直身子。
“她說自己是容公子未婚妻,還說對容公子有恩情。他們已經訂婚三年,只待公子高中便會娶她。奴婢,奴婢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那姑娘被門房趕走了。想來不是真的吧。”宮女使勁磕著頭。
淑沅沉著臉半響不曾說話,幾個宮女全都跪下,大氣都不敢喘。
“公主,要要要告訴陛下嗎?不如,請陛下查一查?”宮女話還未說完,淑沅便猛地站起身,嚇得宮女一陣瑟縮。
“此事誰若是說出去,定斬不饒!”淑沅言辭激烈,她甚少發怒,脾氣向來溫和,如今竟是為了區區一個容翎變了。
宮女全都低著頭不敢動。
“我相信容哥哥。容哥哥既然告訴我,他沒有,那就是沒有。他不會騙沅沅的,沅沅相信他!他就是駙馬,只能他是駙馬。若是誰嚼舌根,當心本宮拔了她的舌!”淑沅面色冷凝,幾個宮女低聲恭敬地回了是。
幾個宮女心中隱隱都升起幾分難受,她們自小便陪著公主長大,想當初公主因為無意瞧見御膳房殺魚,她還吃了一年的素。
曾經連先皇都暗歎,皇家怎麼出了個如此心軟的公主。
可如今,竟是被個男人改變了。而且瞧著越發有走偏的架勢。
若是先皇和當今聖上知曉,該多痛心。
此時的雲箏,卻是在客棧悠哉悠哉的住下。
“氣死人了,太氣人了,奴婢又去了一趟狀元府,你猜奴婢瞧見了誰?”七葉氣得跺腳。
雲箏手中正拿著一本書,見她那氣呼呼的可愛樣子直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