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帆。
全省唯一貨真價實的太子爺。
衝著這個金招牌,再加上暗地瞭解的,螺山這個礦脈、以及新金鴿的隱秘股東里那些在武平赫赫有名的人物,林衍深感無力,他已經意識到,從螺山金礦對環境汙染著手調查,是螳臂當車,拿雞蛋碰石頭,這條路走不得。
走不得,不等於不走,得等時機成熟,用最穩妥的路線,用最小的代價,把這些無視數百萬人民健康,只為以權謀私,喪盡天良的混賬王八蛋一一繩之以法。
林衍有一點挺佩服自己的,那就是福至心靈的選擇把巡視組駐地選擇在這裡,他冷笑著想,我可以先不查這件事,但我就住在這裡,本身就是一種威懾,不信你們不敢快解決汙染問題,能早一天讓市民們不受毒害,也算是我林衍的一點成績。
現在,黎明作死了,姚沫也出了事,這又是一個突破口,雖然林衍寧肯不破局,也不願意姚沫遭罪,但事已至此,也只能抓住這一個契機,順藤摸瓜了。
針對這個問題的調查,林衍準備下狠手,典清跟曹雷這兩個無視法紀的狗腿子,將會成為殺掉給猴子看的娃樣子!
林衍的房間是個套間,因為他是巡察組長,聯絡員李輝是負責貼身服務的,就住在外間。
李輝是帶著顧萬昌一起進來的,倆人需要核對一些資料,看林衍裡間的門掩著並沒有叫,也就沒打擾林衍。
就在林衍閉目思考下一步行動計劃的時候,顧萬昌在外間接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有點長。林衍聽出來了,是蔣方略打過來的,在談黎明的死亡事件。
顧萬昌接著電話,李輝知道林衍肯定聽到了,就走進來看了看,大概見林衍的眼睛依舊閉著,便沒有說話。
聽著外面顧萬昌電話接完了,林衍突然問李輝:“關於蔣區長,他們這幾天查到些什麼?”
巡視組被林衍詳細分了工,之前假扮記者那幾個人,其中兩人的任務,就是詳細調查蔣方略調到螺武區之後的情況。
關於蔣方略的背景,林衍有一種直覺,絕對不簡單,而且這位蔣區長跟黎明絕對不是同一類人,不能去碰。
當時林衍佈置的非常明確:“記住,只查蔣方略來螺武工作後的情況,他個人的背景,以及來之前的一切統統不需要查,切記!”
李輝聽到林衍的問題,轉頭看了看林衍,顯得有些猶豫,卻沒有出聲回答。
林衍抓住了李輝的心理活動,有些奇怪的問:“怎麼了?”
李輝還沒有回答,顧萬昌回答了:“蔣區長剛來螺武工作沒多久的時候,出過一件事。”
林衍有些奇怪,這個顧萬昌,他作為本土唯一的巡查組成員,很注意避嫌,也非常遵守巡查組紀律,只要是觸及到不是他任務範圍內的內容,無論林衍和李輝之間談什麼,他通常都是保持沉默,這次,倒是顯得很特別。
林衍問:“什麼事?”
顧萬昌卻古怪的笑笑說:“李科長也知道,他是聯絡員,還是讓他說吧。”
李輝剛剛猶豫就是不太想說,現在被顧萬昌推了出來,不得不介紹這件事,林衍聽完後,目瞪口呆,也暗出一身冷汗。
蔣方略是是空降的幹部,家屬並沒有跟著一起來,他是隻身前來上任的,和林衍的情況類似,區裡給他安排在區招待所二號院,為他安排的服務員叫丁小琳。
有一天,陸小琳拿著床單和其他一些什麼東西找到政府辦主任郭昕,說是蔣方略在一次喝醉酒後強了她,她是處,床單上有她的血,還有蔣方略的精,她要告蔣方略強女幹罪。
這件事,由郭昕悄悄處理了,給丁小琳安排了一個事業編制,又給了她一筆錢,還以保送的方式,安排她進入南州大學帶薪讀書。
林衍震驚的問:“李輝,這麼重要的情況,查到了為什麼不馬上告訴我?”
李輝說道:“我跟顧書記也是剛剛詢問螺武區政府辦主任郭昕的時候才知道的,這個郭昕為人十分不著調,曾經拿著錢去駐地公然賄賂我們巡查組成員,還偷偷錄影,我覺得不太真實,想查證後在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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