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美嗤笑道:“陳帥,你似乎忘了,這房子是我倆共同財產,那車子的車主是我,現在你還想拿回去?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是被你白睡的?”
陳帥這次真的急眼了,口不擇言的吼道:“羅美,你們姐妹倆這是給我下套的吧?麻痺的要不然你那麼巧不回來,你妹子那麼巧脫的光溜溜鑽進老子被窩?
想打我錢財的主意,你也得掂量掂量,我陳帥可不是背後沒人的窩囊菜,要不然,我哪來的那麼多錢把你娶回家,你們可別把我逼急了!”
張勇二話不說,舉起刀子衝著陳帥的胳膊就是一刀,也是他存心威懾,並不狠,即便這樣也入肉三分,鮮血橫流,疼得陳帥鬼哭狼嚎:“勇哥勇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別殺我,別殺我!”
貓仔說道:“不想挨刀,那就想好了再開價!今晚這件事,人證物證俱全,你就是強,奸,達不到我們大哥大嫂滿意,你丫就等著把牢底做穿吧!”
陳帥瑟縮著,用手死死按住刀口,那傷口三寸長,流血不止,疼入骨髓,他低著頭,死死咬住牙關,心裡恨極,卻明白惹到了狠人。
今晚如果不接受勒索,真撕破了臉,他絕對沒好果子吃,一旦牽扯到刑事案件,在單位必然是一擼到底打回原形,從一個風華正茂的年輕幹部,變成一個強,奸犯,陳帥無論如何也不能選這條路。
認清事實後,陳帥慫慫的說道:“那你們說怎麼辦?”
羅美搶先說道:“我剛剛說了,你跟羅麗和勇哥的事情我不管,但我倆離婚,房子車子歸我,就這樣,否則,就算你們達成了共識,我也不答應!”
陳帥難以置信,抬頭看著昨晚還在他懷裡嬌柔婉轉的女人,再也想不到,這女人翻起臉來,比他媽吳珺還狠!吳珺也只不過是要了一百萬就算了,這羅美胃口不小,房子車子加上給她買的其他東西,他媽的小三百萬進去了,就這樣就想吞了?
張勇看著陳帥眼底冒出來的怨毒,抬手又是一刀,割在他另一條胳膊上,陳帥直接哭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左手捂住右胳膊傷口,右手捂住左胳膊傷口,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羅麗跟羅美對看一眼,默契的意識到,逼得差不多了,再逼得狠了,這人渣愛財如命,萬一死撐著對賴,她們還真不敢真的報警公開,還是見好就收哄他拿錢算了。
紅臉唱完,羅麗的白臉上線,哭哭啼啼,可憐兮兮的說道:“姐,勇哥,你們倆也別太過分了,今晚的事情雖然是姐夫不對,你們也不能朝死裡逼他呀!事情終究還得解決不是嗎?你們能不能先出去,讓我倆把衣服穿好,大家到客廳好好商量呢!”
張勇遲疑了一下,終於站起身,冷哼一聲大步去客廳了,羅美隨著出去。
貓仔沒走,對著羅麗小聲說道:“嘖,嫂子,雖然勇哥疼你,你也不能心生外向啊,你呀!”說完才出去了,還體貼的把門給關上了。
屋裡只剩下陳帥跟羅麗的時候,陳帥感覺到胳膊上多了只冰涼的小手,嫌惡的一下子甩開,惡狠狠說道:“羅麗,少他媽假惺惺,別以為老子看不出來今晚就是個局!
你那個男人不是黑大佬嗎,怎麼那麼捨得下本錢,讓你真陪我睡了,就為了老子的錢?這仙人跳玩的夠溜的嘛!”
羅麗悽然的瞪大眼說道:“姐夫,不,哥,隨你怎麼想,你的胳膊不能再流血了,讓我幫你包紮一下先,啥都沒命重要。
我昨天還跟你家伯父伯母(陳帥爹媽來見親家了)說話了,他們對你要結婚可是高興的很,你忍心就這樣破罐子破摔,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呀,還是讓他們去監獄看你?”
陳帥呆了!
是啊,好容易讓爹媽得瑟一回,難道就這樣虎頭蛇尾,卻把無窮盡的痛苦留給父母嗎?
羅麗一擊必中,再接再厲,臉上的神情更加柔和,扯過一條絲巾來,一邊幫陳帥包紮,一邊淳淳善誘:“錢財都是身外之物,你能弄來幾百萬,肯定就能再弄來幾千萬,就算先答應我姐跟張勇又能怎樣,我跟你都這樣了,張勇也不會要我了,以後你……”
說到這裡,小美人小臉羞紅,雙眸含情,瞟著陳帥欲語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