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踉蹌,吉拉著木屐小碎步走出去,到隔壁自己的房間抓起一件寬大的長風衣,把渾身傷痕全部包裹住,才走進電梯到達了翔子住的樓層,此刻的她,哪裡還有半點在小龜島面前的逆來順受,滿臉倨傲的按響了門鈴。
一個身穿黑衣、貌不驚人的女子開啟了房門,看到啵唧小雅,趕緊滿臉驚懼的鞠躬:“小雅小姐,請問將軍有什麼指示?”
啵唧小雅下巴抬到天花板上了快,清冷高傲的說道:“將軍要見翔子,讓她馬上上去。”
門裡的女子嚇得抖了抖,顫抖著說道:“小雅小姐,我們翔子喪傷還沒好,恐怕……”
小雅冷冷打斷那人的話說道:“能上去就上去,不能上去就算了。”
屋裡忽然傳來驚懼的聲音:“我去,我馬上去!小雅,請你告訴將軍,我換了衣服就到。”
“哼!”小雅天鵝一般仰著脖子離開了,進入電梯,才露出疼痛難忍的表情,面對下屬的時候,裝出來的受寵可不容易了。
翔子臉色蒼白,跌跌撞撞的下了床,叫喊著服侍她的下屬幫她穿上一件櫻花粉的和服,這可是少將最喜歡的顏色,但願,他能夠看得順眼一點,不至於下手太狠。
“喪,那個華夏人不單沒死,剛剛還對外公開了上將在那座島上做的事都是真的,少將肯定會遷怒您的,您確定要去嗎?”
翔子唇邊露出一絲悽苦的苦笑說道:“不去還不是一樣死,真被他打死了,倒也心靜,總好過回去後去慰安營。”
手下忿忿的說道:“這異國他鄉的,咱們又不能跟所羅門冕下的人硬扛,半夜三更追丟一個目標,根本不是您的錯好吧!將軍也太狠心了,您為了帝國出生入死,功勞不知道立了多少,只失敗一次,他就這麼罰您。”
翔子的臉色變了變,平靜的說道:“你過來,到我跟前來。”
那手下趕緊走過去,誰知道“啪!”一個重重的耳光落在臉上,翔子色變罵道:“八嘎!帝國女人,為帝國做任何貢獻都是應該的,受上級任何懲罰也都是應該的,你怎麼能心懷怨恨,指責上司呢!”
“對不起喪,是我錯了!”
翔子冷漠的說道:“下不為例!”
“哈依,喪!”
因為大量失血,翔子的傷口癒合不好,她跟林衍一樣,也發了高燒,被手下帶回來後,只是在酒店處理了一下,並沒有獲得將軍的允許到醫院去治療,今天一天都近乎昏迷狀態。
現在,翔子被逼起來後,雙腳發飄頭重腳輕,若不是從小到大,她接受的都是類似養蠱一般的淘汰制訓練,從無數被她殺死的同類中脫穎而出,苦練打磨出來的堅韌神經支撐,根本不可能正常活動。
走出電梯走近那間房子,翔子眼冒金星戰戰兢兢,立正敬禮:“報告!”
門被大力拉開了,小龜島撲到門口,抬手就揪住翔子的頭髮,把她猛地拽進門,然後又大力摔上房門,那聲音讓隔壁的啵唧小雅硬生生顫了幾顫,慶幸有人接替她承受將軍的怒火了,趕緊把自己的房門緊緊關上。
被拽進房間的翔子如同破布麻袋一般,被重重的砸在地板上,若不是鋪著足夠厚實的地毯,就這一下就把她摔的筋斷骨頭折了!
“刺啦!”
被摔得七葷八素的翔子還沒恢復神志,刻意換上的民族服裝就已經被粗暴的撕裂了,緊接著,皮鞭雨點一般落在身上,一道道血痕接連綻開,此刻的她就是想昏迷也昏迷不了了,刺骨的疼痛時刻刺激著神經,她就發出了難忍的低吟。
這聲音很顯然觸犯了小龜島的禁忌,更刺激了他的狂暴兇戾,皮鞭風火輪一般虎虎生風,翔子的痛呼聲越來越大,他的雙眼越來越興奮,終於丟了鞭子,向那堆血肉模糊的身體撲上去……
好久過去,小龜島丟開翔子,自顧自去沖洗掉從她身體上沾染的血汙,走出來坐在沙發上,用腳趾頭點點翔子的嘴唇,冷冷問道:“還活著嗎?”
幾乎被拆掉重組的翔子“嚶嚀”一聲,虛弱的說道:“是的將軍。”
小龜島說道:“那個東方人林衍公開露面那麼一下子,全球都在盯著他,現在反而不能輕易殺掉了。
不過他就住在這個酒店,你去找到他,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弄到他手裡的證據,再毀掉他的名聲,讓他喪失作證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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