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金燕躺在樓下視聽室柔軟的貴妃榻上,快樂的看完一部電影,陪診員體貼的給她拿來柔軟舒適的衛生棉,帶她去裝飾成海洋風格的衛生間換上,中藥就熬好了。
薛金燕拎著熬好後真空袋包裝的中藥,在大廳看到門口擺放著一個很大的廣告牌,上面寫著:“《林頤堂》6月18日隆重開張!”
走出林頤堂,門外停了一輛賓士車,車窗搖下,駕駛室裡坐著的中年人慈愛的叫道:“乖女兒,這裡!”
如果林衍在跟前,會發現這個父親他是認識的,就是鐵詹的司機薛文明。
薛金燕上車後,開心的叫道:“爸爸,你還說我辦一個年卡一萬多太貴,你不知道這個大夫多神奇,給我調理了經脈,現在已經徹底不疼了,而且,在這裡看病,跟去五星級酒店度假一樣享受呢!”
薛文明最疼這個獨生寶貝女兒,因為女兒這個痛經的毛病,每月那幾天疼的死去活來,夫婦倆都心疼的要命,大醫院都看過都沒法子,還真沒想到,在這個死貴死貴的私人診所,居然一次見效,倒是對這裡的醫生挺感激的。
當然,薛文明並不知道,這裡的老闆兼女兒的主治醫,就是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拒絕老闆鐵詹邀請的林衍。
這車是老闆鐵詹的車,不過鐵詹對待薛文明這個忠心耿耿的保鏢兼司機很寬容,這會兒鐵詹已經下班回了住處,薛文明就用老闆的車來接閨女了。
誰知道走到半路上,忽然接到鐵詹的電話:“文明,你去老地方把萬飛雨馬上接到我這裡來。”
鐵詹的命令向來不詢問下屬能否完成,在他的詞典裡,只有“必須完成”這個概念,如果完不成,那就滾蛋,所以命令完就掛了電話。
薛文明看起來不是第一次接到這種命令了,立刻調轉車頭去接人,可是這會子天都黑了,新城區湖邊公交車晚上八點就停了,他也不放心把閨女擱在路邊,就叮囑道:“燕燕,爸爸得去接個人,你乖乖坐在車裡別動,等爸爸下班,咱們一起回家,如果太晚,住在療養院也行。”
薛金燕帶著耳機在看手機,根本不在乎爸爸拐彎,車開到某個小區,萬飛雨那妖嬈高挑的身影已經站在路邊了,上了車看到薛金燕,還打了個招呼。
到了岸邊,因為鐵詹的命令裡,沒說是不是還得等結束把萬飛雨送回去,薛文明只能把閨女也一起帶上船,三個人一起上了島。
萬飛雨去了鐵詹的小樓,薛家父女在療養院那棟樓裡等待,這裡有的是豪華套間。
今晚農曆5月15,月色好的很,湖心島上看月,水天相接一般越發動人心絃,小女孩都喜歡風花雪月的浪漫,薛金燕看爸爸看著電視睡著了,就一個人走出來,去湖邊看月亮。
鐵詹那棟三層水上樓閣,每層都有一個凌空伸出水面的大露臺,觀風景最好看。
薛金燕並不是第一次上島,對這裡很熟悉,悄無聲息的走上閣樓的一層露臺,靠著牆坐在竹製地板上,靜靜地看天上和水裡各有一個月亮。
忽然聽到頭頂二樓的露臺上傳來對話聲,小妮子知道,是爸爸的老闆鐵伯伯,鐵伯伯是個很和氣的人,每次看到她都樂呵呵的,過年還給她派厚厚的壓歲紅包,所以,薛金燕不怕鐵詹,留在那裡沒動。
鐵詹的聲音傳來:“你妹妹真的決定透過林衍,把兩個女兒託給曹禹的大老婆了?”
萬飛雨的聲音帶著輕微的喘息,聽起來好像正在被揉捏著某處,嬌滴滴呢喃:“嗯,這個林衍還威脅我,說我再虐待倆娃娃,讓我小心。我不管,那筆錢都已經是我的了,卻被他弄走,你一定得幫我拿回來。”
一陣詭異的聲音響起,萬飛雨的嬌喘越發大聲了,聽的底下的薛金燕面紅耳赤,死死地咬住嘴唇,卻一點都不想走。
這種聲音薛金燕似懂非懂,卻渾身發熱,腦子裡不知怎麼想起自己光著半個身子躺在那張潔白的床上,那個俊秀的醫生哥哥修長的手指在身體上滑過的情景,那麻酥酥的滋味……怎麼這會子還沒有消散?
那動靜響了好久,終於,鐵詹也帶著氣喘說道:“你這個妹妹呀,白瞎了一副精明相,我原打算讓曹禹一個人頂了罪判個死緩,就放她出來,但現在她既然已經被林衍拿下,劉遠志也成了廢子兒,那就只能讓你妹妹跟劉遠志去下面做同命鴛鴦了。”
萬飛雨驚叫了一聲:“什麼?讓飛雪死?這……詹哥哥,飛雪估計也是被咱們刺激曹禹的情景氣到了,才一時糊塗,我好好說說她,她就明白了,不至於讓她死吧?”
鐵詹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