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歷,他們都不太清楚,散會後互相打探,才知道這傢伙竟然是財神爺附身,獲得半島集團李三爺的青眼,成為女婿人選了,怪不得能拿出幾個億給他造,這是拿錢鋪路,給女婿造勢呢。
麻蛋的土老財!
散會之後,林衍跟吳珺馬不停蹄回到工作組。
進了指揮部辦公室關上門,林衍就沉著臉對吳珺說道:“吳珺,你跟我講實話,昨天晚上,白欽偷偷去見羅菊婷,你是不是知道?”
吳珺萬萬沒想到林衍會把這件事敞開講,驚慌失措的吱吱唔唔道:“呃,白欽她見羅菊婷了?那……我昨晚一直在捋資料,她……”
林衍逼近一步,嚇得吳珺一個趔斜跌倒在椅子上,林衍雙手按著椅子扶手,把她困在雙臂間,低聲卻森然的說道:“你猜的沒錯,我昨晚是遭到劫持了,劫持我的人就是白欽。”
吳珺驚惶的臉上頓時變成了恐懼,隨即就是深惡痛絕:“媽的這死娘們兒竟然敢劫持你,看我不滅了她!”
林衍鄙夷的說道:“狠話就別說了,你如果真在乎我,就告訴我你跟白欽跟羅菊婷之間有啥貓膩,這很重要!”
吳珺再次驚惶起來,眼神躲閃就是不回答。
林衍抬手捏住吳珺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吳珺,我不妨把話給你撂明白,羅菊婷昨天晚上,明明白白告訴白欽,咱們把信通賬面上的資金扣留下來,打發那些領導幹部們了。
這個訊息如果傳出去,會在儲戶中間引發多大的混亂,以及會產生什麼惡劣的衍生效應,你應該清楚,到時候,你可別怪我不替你擋雷!”
看著吳珺的俏臉一寸寸蒼白,林衍唇邊出現一絲殘忍的笑意,低聲說道:“你可別告訴我,昨天開會之前,我忽然接到那麼多大人物的電話,跟你無關。
老同學,沒有人可以做到左右逢源的!你如果想自己落人情,卻把風險都塞給我,我隨時都可以放棄信通的工作,做一個過路的神仙,讓郭主任再換一個副組長過來。但願,你還能哄的新來的副組長跟我一樣這麼包容你。”
吳珺驚惶的低喊:“不不不,林衍,不是這樣的,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真的!”
林衍一臉蕭索鬆開吳珺的下巴,走回自己的座位坐下,開啟電腦開始寫可行性報告,不再問也不再看吳珺了。
吳珺呆了一陣子,忽然跑過來趴在林衍桌子上,抱著他的胳膊,滿臉羞辱的低聲說道:“林衍,白欽她不地道,有一次沙部長在療養院住院,夜裡不知道發啥神經,非得讓我過去陪他。
誰知道白欽假稱巡夜查房,用院長備用鑰匙開啟房門摸進去了……我驚慌失措逃走了,不知接下來她跟沙土地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反正後來沙土地告訴我沒事了。
可是……白欽卻把沾染了我跟沙土地那個……的床單摸走了,上面的東西化驗出我的成分,算是抓著我的把柄了。”
說到這裡,吳珺已經難堪的眼淚都流下來了,林衍聽的噁心至極,萬沒想到,沙土地那王八蛋住院還他媽不安生,半夜召見吳珺在病房廝混。
麻痺的白欽個不要臉的,摸進去的真實意圖肯定是想自己睡了沙部長,卻無意間掌握了吳珺的短處,不用說,肯定是吳珺逃走後,她跟沙豬做成了好事,要不然,她拿不到那骯髒的床單。
但這些髒事林衍已經不想聽了,他粗暴的推開吳珺說道:“這些緣由不用告訴我,你只告訴我,昨晚的事情就行。”
吳珺可憐兮兮的自己抽了張面巾紙擦了淚,低聲說道:“白欽昨天給我打電話,要挾我替她解決110萬儲金,我告訴她我無能為力,反正現在沙土地成了囚犯,只要她敢撕破臉,我由著她。
那女人一看嚇不住我了,退而求其次,說只要我讓她見見羅菊婷,就把證物還給我,併發誓從此後再不提這檔子事兒,我尋思讓她們見一面也沒啥危險,就答應了。
八點半,我上樓叫監控人員下去吃宵夜,說我替他們看一會兒,就讓白欽進去了,她在裡面呆了大約二十分鐘,臨走真的把東西還給了我,我覺得這交易挺划算的,卻萬萬沒想到,這狠毒的女人居然敢劫持你,你……”
說到這裡,吳珺的眼睛裡閃爍著貨真價實的擔憂:“你沒吃虧吧?你是怎麼脫險的?為啥沒報警抓了白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