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微的最後一句話,讓林衍如同觸電一般,從頭髮梢麻到腳後跟,小弟弟瞬間立正站直,他沙啞的說道:“好啊,我隨時恭候。”
“你還沒告訴我你晚上睡哪裡,難道還睡工作組?”凌薇的聲音脆生生的,卻還帶著風鈴一般的迴音,女人味十足,但說出的內容卻男人味十足:“不都說有本事的男人狡兔三窟,你丫混的也夠菜的嘿,除了父母家就是在辦公室湊合,我可不想再去你辦公室表演給別人看了,你別告訴我沒合適地方給我按摩!”
林衍一愣,這還真是個問題,上次馮環環就說過,他把她撩騷了卻沒地方解決,跟長輩住在一起是溫馨,但男人成年了就需要隱私空間,總是住在一起還真是太不方便了。
忽然想起,沒有這套大房子之前,曾經租的那一小套房子,房租交到六月份,卻因為搬家了沒過去住,房東藉口契約沒到期不給他退租金,索性也就閒在那裡了。
明知道昨晚一次按摩調理,今晚凌微是不會難受的,可是,林衍就是壓抑不住狂熱的想要見到她的慾望,就把這個地方的位置告訴了她,她說了句九點見,就掛了。
掛了電話,林衍驚訝的發現,彷彿回到了暗戀吳珺而不可得時候那種心情,帶著點小甜蜜,帶著點小焦灼,還有點陰暗的小自卑,抬頭看看錶才兩點鐘,不由的計算距離九點還有七個小時,七個小時就是420分鐘,尼瑪怎麼從來不知道時間過得這麼慢了。
手機又響了,歐陽睿卿的名字在螢幕上閃爍,林衍倒是把這龜孫子給忘一干淨,接通就是哭天抹淚的哀求:“大佬啊,我果然開始尿血了嚶嚶嚶,您不是說會主動聯絡我給我藥方的嘛,這幾天我可是一個字都沒說錯,也沒壞了您的事情,求求大佬了,救救我啊!”
林衍心裡一片冷漠,這個歐陽睿卿,仗著一張俊美的臉龐,香江總裁的身份,卻心思卑鄙齷齪,給那些所謂的大人物當龜公,騙取女孩子的感情和把柄,逼迫這些跟浵浵一樣的花樣女孩陷入泥潭,淪落為上層男人的玩物。
這樣的人渣不惹到他林衍就罷了,敢把爪子伸到浵浵身上,那就必須得承受作惡的結果。
歐陽睿卿那逼的兩個腎被他下狠手破壞掉了主要導管,他倒是可以發發慈悲,給歐陽睿卿一些治療的藥物,但即便是恢復,也絕對不可能跟現在一樣好使了,下半輩子的性福是別想了,能勉強半軟不硬,也是三兩下就繳械。
縱然歐陽睿卿有潘安的貌,鄧崇的錢,奈何驢大的行貨成了擺設,也再沒有遊戲花叢的資本了。
“好啊,那你來盧平吧,我給你配藥。”
聽著林衍這句話,歐陽睿卿如同綁縛刑場的犯人忽然聽到“刀下留人”聖旨到了,喜極而泣的說道:“我現在就在盧平了,您在哪裡,我找您去。”
林衍倒是挺意外的,這繡花枕頭看起來真是怕了,都跑來了才打電話,思索了一下說道:“你去盧平市幹部療養院等著我,我半個小時後到。”
掛了電話,林衍就離開單位,他目前的工作性質比較特殊,因為負責信通工作組,離開紀委這邊很正常,但信通那邊他作為負責領導,其實不用時刻守在那邊,故而反倒多了幾分自由度。
給那孫子配藥當然不能只用藥房的藥,林衍驅車先回了家,擰開門就聽到林浵“嚶嚶嚶”的哭聲,他一下子就煩躁起來,馬上不想給歐陽睿卿治療了。
“咦,哥,你回來了。”
打招呼的是趙未央,她跟林浵倆人坐在沙發上,林浵在哭,趙未央在勸慰。
這幾天天氣暖了,老人總在下午太陽好的時候去湖邊走走,今天更可能是給倆丫頭騰地方,再或許趙未央回來,就是媽媽打電話讓她回來勸浵浵的。
林衍衝趙未央點點頭,看著短短兩天,憔悴成一片蔫吧菜葉的林浵,黑著臉訓斥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但凡是長點腦子,也不會像頭豬一樣被人牽去賣了!”
林浵的哭聲驟然大了起來,趙未央嬌嗔的喊道:“哎呀哥!她已經夠難受了,你就別再訓她了嘛!這件事其實我也有責任的,那天那個混蛋故意撞到浵浵,我是在場的,我也沒看出來他竟然是個壞人。
後來這個人約浵浵吃飯,浵浵回來告訴我,說這個歐陽總裁像是要追她,我覺得這個人彬彬有禮的,身份地位也不差,還支援浵浵了呢,誰知道……”
林衍更生氣了,索性倆人一塊罵:“你們這些蜜罐里長大的女孩子,真真是被養傻了,看人就知道看臉,長得好就不是壞人嗎?你們看我也長的不差對吧?勉強算得上溫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