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擠兌文安新挖眼踐諾,那當然是不能的!
蔣方略在飛機上,接受了林霄雲的坦誠相見,也充分體會到目前的特勤處的確是存在極大問題的,但終究是自從被選拔進特勤處,就蒙受老爺子跟永延乃至李文俊夫婦長輩般的關愛,就連文安新兄弟跟文安璐李怡然,統統都是有著非同一般的兄弟姐妹情分的,哪裡忍心不來提醒一句,就直接跟林霄雲去上面說明情況。
糾結良久,蔣方略還是跟林霄雲提出,他要先回來一趟,卻並沒有說原因。
林霄雲當時苦笑了一下說道:“方略,我並非無心之人,李老爺子為國為民付出了一生,我豈能不感佩,只是目前的狀況,卻由不得我們因為兒女情長,而導致英雄氣短。
罷了,你去吧,我不想告誡你什麼,只希望你能夠時刻記住,你蔣方略首先是一名花國特勤,再然後,才是李老爺子最器重最珍愛的晚輩。”
蔣方略當然知道林霄雲這番話的意思,鄭重點頭,並無解釋,就憋著一口氣,直奔老爺子這處已經成了特勤處真正意義上總部的宅院。
剛走進院子,蔣方略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剛剛搬遷的痕跡還沒有清理乾淨,之前忙而不亂的狀況,如今只能用蕭條來替代了。
詢問過後,蔣方略才知道李老爺子已經獲得了辭職允許,這裡屬於工作範疇的人和物統統搬走了,這讓他鬆了口氣的同時,心裡又湧起隱隱的彆扭,心想你們倒是嗅覺挺靈敏的,這就全身而退了?
這個彆扭,直接讓蔣方略把自己來這裡,原本就是提醒老爺子急流勇退的初衷忘了一個乾淨,不甘激憤促使他一路疾走進了老爺子院落,聽到文安來要去尋找真正的文安璐,終於忍不住出聲譏諷,才有了這樣一番爭執。
聽著永延的話,看著永延蒼白的臉,想起這個出了家又被拽入紅塵,毫無保留指導過一代代特勤的可敬教頭,蔣方略哪裡還能繼續強硬下去,彆扭的冷哼一聲不說話了。
永延看自己勸下了蔣方略,鬆口氣就覺得眼冒金星,趕緊坐在椅子上,蔣方略這才發覺這狀態不對,關切的問道:“大師傅,您這是怎麼了?”
永延雖然是出家人,但情商非常之高,看出蔣方略貨真價實的關切,順勢虛弱的笑了笑說道:“小刁兒,你只顧著氣憤自己小兩口被人騙了入彀,殊不知,我跟師兄同樣被人設計了!
這特勤處……嗨,也是我師兄太過自負,總覺得自己穩得住局勢,殊不知,上面早八年就不放心他了,杜醫生就是時刻監控我們的人。”
蔣方略當然認識杜潤髮,他也習慣有事沒事在老爺子這邊待著,第一進院子裡也有屬於他的單獨辦公室,裡面工作裝置齊全,最適合心無旁騖的處理事務,有時候身體不舒服,就是找杜醫生瞧病的。
猛一聽杜醫生竟然是帶著另外使命的潛伏者,這可讓蔣方略毛骨悚然了,直接驚叫起來:“啊?這怎麼可能!”
永延苦笑一下說道:“怎麼不可能?或許是上面對我們的不滿已經達到了頂點,看我師兄不識相不主動騰位置,就想出了一個一箭三雕的計策來設計我們,這不,你也看到了,我們已經退下來了,杜醫生也功成身退咯。”
“一箭三雕?”蔣方略對這些人的怨氣經過剛剛的怒懟早就消散了,又開始替老爺子不忿了:“到底怎麼回事?”
李修賢自己悻悻答道:“還能是怎麼回事,昨晚杜潤髮把師弟弄得發燒,又給用了鎮靜藥讓他沉睡,也不知道對我下了什麼手段。
反正昨夜深夜,杜潤髮堂而皇之的走進我的書房,偷偷取出林衍之前交回的那部聯絡器,恢復了林衍刪除掉的聯絡儲存,以林衍的名義,從幽靈基地竊取了絕密檔案。
這份檔案若是洩露,絕對會天下大亂,此乃第一雕。
林衍察覺我們背信棄義,利用他交回的裝置竊取檔案,必然是要問責我們,且把資料洩密的惡果統統歸攏在我們頭上,並且進一步惡化跟我們的關係,此乃第二雕。”
蔣方略緊緊攥住拳頭接著說道:“你們發現在眼皮底下被人如此挑釁,心裡必然是不服氣的,若是跟上面吵鬧,正好撕破臉派駐調查組徹底清查這裡,促成特勤處權利層的變更,此乃第三雕!
就算是你們沒有吵鬧,而是由老爺子主動辭職了,這也是他們最希望的和平處理方法,仍舊是他們期望的結果,可謂是左右都走不出人家的算計,真真是高明之極!”
這些內情,是文安新文安來跟李怡然都不知道的,此刻一個個聽的瞠目結舌,加上文安璐原本就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