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找到他,自然就能找到我!你把這個東西交給木尚忠,他就知道我是誰了。”
面紗女子留下一塊玉佩,只見她身影一晃,立刻原地消失了。
秒竹好似虛脫一樣癱倒在了地上,內心是久久不能平靜啊,好可怕的女人,實在太可怕了。等路老回來,這件事得趕緊稟報才行。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玉佩,那是一塊乳白色的玉佩,上面還雕刻著一個‘容’字!
……
第二天一早,木家別墅內!
“你說什麼?子聰被人給劫走了?”
木尚忠一聽這話,整個人都坐不住了,這可是他唯一的兒子啊。
秒竹臉色陰沉,低頭致歉道:“對不起木先生,是我沒保護好木少爺!”
“你…”
木尚忠氣的腦袋都疼,指著她喝罵道:“你他媽幹什麼吃的?大活人在你眼皮子底下還能被劫走?你是怎麼做事的?我要你何用啊?”
秒竹咬了咬牙,怒視他一眼道:“木先生,誰也不想發生這種事情,您要知道,武劍因為您的兒子,也被對方給殺死了。”
“他是死不足惜,他的命怎能跟我兒子相比,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木尚忠壓根就沒管武劍的死,木子聰才是他唯一擔心的,至於你們是死是活,他才懶得問呢。
秒竹一聽他這話,當下有點心灰意冷,自己為你木家賣命,可到頭來卻被你貶的一文不值。
你兒子是人,那我們就不是人了?難怪外面都說木家無情無義,看來這話一點也不假,真不知道路老為何要跟在這種歹人身邊。
她臉色陰冷道:“木先生我提醒您一句,我是路老的弟子,並不是您的手下,是他讓我保護您木家上下的,要不然…您以為我願意跟在您身邊?如果您再出言不遜,就別怪我不客氣!”
真是忍無可忍了,修魔者何時被凡人這麼羞辱過,她甚至都動了殺機!
“你…”
木尚忠剛要罵她,但還是忍住了,因為他知道不能再激怒對方了,他還得指望路老等人呢。
他猛喝了一口紅酒問道:“知道對方是誰嗎?”
“我不知道,但肯定不會是洪九鼎的人!”
秒竹突然想到那塊玉佩,她立刻拿出來仍了過去:“木先生,這是那女人留下的東西,她說…你看到這玉佩就知道她是誰了!”
“嗯?玉佩?”
木尚忠看著那塊白色玉佩,頓時就感覺有些熟悉。
而等他看清楚那上面刻的字時,他頓時驚道:“這…這怎麼可能?這不可能啊?”
“這是她親手給你的?”木尚忠整個人都懵了,拿著玉佩的手都在顫抖。
“是的,這是她親手給我的,木先生認識此人?”
秒竹從木尚忠的表情看得出,這塊玉佩的主人,在他心裡肯定有很重要的位置。
木尚忠呆愣住了,半響才回過神來:“哦…沒什麼,秒竹小姐,之前對你說過的話,我感到很抱歉,對不住了!”
“木先生心急如焚,心情我能理解。”
秒竹提醒道:“現在武劍不在了,您的身邊目前就只剩下我了,木先生不可再大意了,要不然…容易萬劫不復啊。”
“我知道,一切等路老回來再做打算吧。”木尚忠拿著玉佩,依舊在目不轉睛的看著。
秒竹起身微微點頭道:“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木先生休息吧。”
秒竹走後,木尚忠握著那玉佩兩眼無神,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麻木的狀態,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這…這怎麼可能,難道死人還能復活嗎?”
木尚忠自言自語道:“蕭容啊蕭容,真的是你嗎?既然你還活著,為何不來看看我呢?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啊…”
一滴淚水,從這個毫無人性的中年人臉龐劃過,即便他再是大奸大惡之人,他也有自己柔情的一面,這是任誰都不可避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