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趙家別墅內!
由於趙晟然的別墅前段時間被洪峰一個彈指把玻璃和鏡子全給震碎了,導致別墅前幾天都無法住人了。
這兩天才找工人把別墅給徹底修好,趙晟然因為這件事情,他是一夜未眠啊,這比打他一個巴掌還難堪。
別墅大廳的沙發上,趙晟然正抽著雪茄,眯著眼睛想事情,臉色陰沉的趙晟然,此時就像一匹野狼,讓人感覺渾身冰冷。
就在這時候,何管家纏著滿頭紗布,一瘸一拐的跑進了別墅內。
“趙爺趙爺,好訊息,好訊息啊。”
趙晟然收回神色,抬頭看他一眼道:“怎麼了慌慌張張的?事情有眉目了?”
“警察廳那邊打來電話,姓洪的那小子已經被抓起來了。”何管家是一陣興奮啊,笑的他都不顧嘴上的傷痛了。
‘臭小子你到是繼續囂張啊,這一下我看你怎麼出來,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趙晟然卻沒有過多的激動,而是冷冷一笑:“哼!跟我鬥,我就讓他知道知道我趙家為何能立足北東,告訴警察廳的人,必須嚴懲此人,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趙爺您放心,這警察廳辦事誰敢插手啊。”
何管家豎起大拇指道:“還是趙爺您英明啊,連市局都沒通知,直接讓省廳的人出手,這次他死定了!”
趙晟然這才得意的笑著:“我趙家不是誰都可以得罪的,他打傷我侄兒,又毀壞我的別墅,讓他蹲幾年大牢都算便宜他了!”
“趙爺說的是,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就得搞死他。”
何管家在一旁奉承一句,突然一臉賊笑:“對了趙爺,信南公司也被省檢察院的人給查封了,這一下他們公司是別想再起來了。”
“很好,我看誰能救他們!”
趙晟然派人調查了一下,發現洪峰跟一個搞建築的信南公司走的很近。
雙方好像不是簡單的朋友關係,更像是親人,所以他才決定連信南公司都一起搞垮,也好讓洪峰知道知道,你得罪了我,不光你完蛋,連帶著你身邊的人也得跟著遭殃。
趙晟然做事很周密,畢竟他的侄子受傷了,他以此為藉口來給省廳施加壓力,畢竟他是省內豪門大家族,又是納稅大戶!
一聽說趙家人被無緣無故的打斷了腿,省廳當下也挺重視,再加上他還有一些朋友在省廳任職,自然就把這件事情給推上了行程。
很快省廳就派人親自下來抓洪峰了,要不然這種打架鬥毆的小事,省廳才不會管呢,隨便找個派出所都能處理了。
至於信南公司,那也只是趙晟然連帶著給一起收拾了,以他趙家如今的威望,連海商集團這種大公司都能封鎖,更何況是小小的信南公司了,隨隨便便打個電話就能輕鬆搞定了。
“洪九鼎,濱海洪師傅,都說你能力通天,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趙晟然猛抽一口雪茄,眼角閃過一絲陰冷的寒光!
……
童傑和高衛國一直在等電話,二人等的是心急如焚啊!
可不等又能怎樣?他倆就算現在跑省廳去,那也無濟於事啊!
就在這時,童傑的電話響了,是當地派出所所長打過來的。
“喂高所,事情怎麼樣了?”童傑一臉焦急的接聽電話。
由於這位所長也姓高,所以跟童傑和高衛國處的不錯,這所長為人仗義,絕對是警察的楷模。
只聽高所長在電話裡嘆了口氣:“童總啊,這事真不好辦啊,這是省廳刑警總隊抓的人,咱們這小小的派出所,根本就插不上話啊,老哥我真是愛莫能助啊。”
他到真想幫忙了,可奈何他連說話的資格都有。
“難道…真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嗎?”童傑灰心喪氣道。
“除非你們找省廳的大領導,要不然寧省境內誰也插不上話。”
高所長沉聲道:“我說小杰啊,你們也真是的,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趙家人,你…你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趙家?什麼趙家啊?”
童傑還沒反應過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具體情況。
“還能什麼趙家,寧省三大家族之一的趙家!”
高所長低聲道:“我一個老同學就在省廳任職,我是透過他才打聽到的,說是趙晟然親自給省廳打的電話,說他侄子趙少坤被人給打成重傷,要求省廳嚴辦嫌疑人,省廳迫於壓力,也只能插手這種打架鬥毆的小事了。